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去而复返的沈意知端着一碗醒酒汤站在外面。
四目相对,他极轻的嗤笑声:“怎么不装了?”
雁春夏不看他,“你怎么还没走?”
沈意知单手从兜里拿出手机递给她:“找手机?”
雁春夏反击:“难不成找你?”
“找我?”沈意知把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顺势坐在床上,压着雁春夏的脚,把她圈在怀里,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我倒是希望你找我。”
雁春夏扯唇,企图避开他,但又避无可避。
“沈意知。”她唤,“去照照镜子吧,你又不是黄金,谁都想要,谁都想看。”
这句话其实说的不对,沈意知虽然不是黄金,但等同于黄金,甚至比黄金还要值钱,光是沈氏集团一个月的流水,就已经让国内外的企业惊骇。
后知后觉中了沈意知的套,雁春夏有些懊恼想要钻进被子里,又被他拎着从连带着衣服一起拖出来。
雁春夏一急就拿脚蹬在了沈意知身上。
场面霎时安静。
雁春夏感受到沈意知包住自己的脚,势有往他怀里拉的趋势。
她又蹬了几下,那人没松,甚至顺着脚向上握住她的脚踝,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用力一拉,让被子和她完全分离开。
雁春夏直起身子,本就染着酒醉绯红的红,被这一闹腾更像是熟透的苹果,她不甘示弱的瞪着他:“出去!”
沈意知松开手,转而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解酒汤递给她:“雪园做的,在厨房热了一下。”
雁春夏撇开脸:“不喝。”
“不喝等着明天早上头疼?”沈意知面不改色的说。
“疼死也不喝。”雁春夏倔道。
沈意知眉峰微动,无波无澜的掀起眼皮,以散漫冷淡语气说:“要我喂你是吗?”
雁春夏愣了一息,沈意知就已经端着碗自己喝了一口,随后俯身上前捏着她下巴吻了上来。
酸甜的汤汁浸满唇舌之间,随着汤汁咽下,他舌尖一闪而过,浅尝辄止松开。
淡淡的果酒香味,并不难尝。
沈意知退开,慢条斯理的抹去从她唇边溢出的些许汤汁,嗓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笑意:“喝的是果酒,骗我是香槟,什么意思?”
“”
雁春夏身后就是床,左右两边的路被沈意知堵的死死的,压根就没有跑的机会。
本来的确要喝香槟,但是她上脸的太快,就和宁十一换了酒。
不过对于容易醉的人来说,度数低的果酒也很能醉人。
“喝什么要跟你说的明白吗?”雁春夏挑眉,“我们什么关系,前夫哥?”
沈意知含着一口汤又凑上前,狠狠的吻住她,直到温热的汤水入腹,他依然是上一回儿的做法,一触即分。
“什么关系?”沈意知咬在她的下唇,将她软绵绵抵在胸口的手,束起压在身后,“可亲可操的炮友,你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