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春夏忙摆手:“奶奶,两个就好,晚饭吃的多?,现在没有很?饿。”
李奶奶嘀咕道:“两个哪里吃得饱呀,我都要吃三个。”
就在两人交谈时?候,院外发风铃叮咚作响,门铃被人摁响。
李奶奶擦擦手中的水渍就要下楼,雁春夏先一步拦住她,俏声说:“奶奶,火!您看?火!”
李奶奶哎呦一声,边道着谢,边回头?看?火。
李奶奶烧的是?土灶,稍微不留神,火一大定西就糊掉了。
厨房在一楼,出来拐个角就是?门。
雁春夏把记客人的本子拿出来,再走去拉开门。
山里的晚上很?冷,门一打开呼啸的风就拼命灌入,虽然刚才和李舒白出去,身上套了件冲锋衣,可是?此时?还是?被冷的直打哆嗦,她甚至没有看?清门外站的是?谁,便慌不择路的打开门,放他进来。
低着头?在本子上写日期。
“您好,几位?我们目前没有大床房了,还有一个双人间,不过双人间——”雁春夏看?着视线里极为?熟悉的一双鞋子,再从那双修长的腿一路向?上,在他高级材质的大衣外套之上看?清他别在胸前的胸针。
是?一只大雁,翅膀张开,栩栩如生好似即将飞出。
平稳深沉的呼吸入耳,酥麻又醉人。
如果再给雁春夏一个机会?,她一定不会?信誓旦旦和宁十一说,沈意知找不到?地方。
他哪里找不到?,他简直是?超人。
“双人间?”
带着点寒意的手盖在她的手上,沈意知五指合拢将她的手死死地攥住,嗓音里藏着夜的深和寒:“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做前台的癖好?”
或许是?因?为?自己先跑的,雁春夏此时?面对沈意知总是?有些?心虚的。
“你大晚上跑来干嘛?”雁春夏试着抽了抽手,但沈意知摁的很?紧,她完全抽不出来。
他身后没有人跟着,想必是?一个人出来的。
雁春夏哑然。
“干什么?”沈意知冷笑一声,“有的人不听话乱跑,并且还是?在睡了人之后,你说我来干什么?”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干、你。”
雁春夏耳根一热,有些?不自然地撇开脸,嗫嚅,“你当时?喝醉了。”
又换来沈意知一声冷笑。
她不解地看?去,就见下巴被人狠狠捏着,沈意知说:“你也醉了?”
雁春夏咬着下唇,脸不红心不跳:“嗯。”
沈意知厉声反讥道:“你跟我接吻的时?候,我可没感?觉你醉了。怎么事?后诸葛亮,开始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