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牧一一脚踩上去,他还狠狠地用脚底碾压着。
没踩几下,号码牌就碎成了十几块。
彻底报废了。
此消彼长】
每年四月是明恩大学的社团活动日,社团活动为期一月,而且是强制性参加。
这些天,身为社长的符满都在筹备他们社团的活动项目。
今天,她忙完坐下喝口水,就收到了霍牧一打来的电话。
他在电话那边鬼哭狼嚎:“我又发烧了符满,你快来救我。”
“自己去医院。”符满无情的回道。
“我在医院,你什么时候来看我?”这才是霍牧一打电话的目的。
“有空就去。”
挂完电话,符满眉头轻皱,霍牧一的身体一向强健,但最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短短一个星期他就反复发烧了三次。
而且全部都是高烧,次次都要进医院。
等到晚上,符满就去医院看他了。
霍牧一单独住在一个私人病房,他也没有换病号服,还是穿着自己的衣服。
符满到的时候,他正在输液,脸色很憔悴。
不知道是不是符满的错觉,她总觉得霍牧一一天比一天憔悴,今天比昨天更憔悴。
“你终于来了,我快饿死了。”霍牧一刚看到符满就开始嚷嚷。
“医生怎么说?”符满把手里提着的保温盒放到桌上,她好似关心的问。
“就是发烧,身体免疫力下降,没什么大事。”霍牧一看起来倒是浑不在意。
“你的身体不是一向很好吗?”符满把保温盒一一打开,她继续问道。
“那谁知道。”霍牧一耸了耸肩,他拿起筷子就开始扒饭。
符满拉了一个凳子坐在他床边,她的视线放在他正在输液的手背上。
视线上移,霍牧一的唇色因为发烧显得很淡,透着白色。
霍牧一已经发烧一个星期了,她们也一个星期都没有接吻了。
符满不在意,但
是霍牧一担心传染给她。
好在这一个星期符满都没有发病,她也没有强求。
“什么时候能好?”符满问。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亲我?”霍牧一抬起头,他眼神促狭的看向符满。
“嗯,快点好。”符满没有否认,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情人特有的娇嗔。
“马上就能好,明天好了我立马去找你。”霍牧一听的心口泛痒,他蠢蠢欲动道。
“好好养病。”符满最后走的时候还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