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陶岁摇头,“拿出去……”
闫衷充耳不闻,又捏住他前面上下套弄,快速地打。
没有他的手搂着,陶岁更站不住,光靠两只手臂是完全不够的,更何况还抖得这么厉害,陶岁急得闪着泪花,哆哆嗦嗦往下坠。
闫衷很想告诉他,射出来,就可以抱他了。
可惜他是哑巴,并不能说话。
闫衷只好用那只还在扩张的手臂挽住陶岁的一条腿。
陶岁站着的那条腿便筛糠似的抖。
闫衷俯身去吻他眼角睫毛上的泪,手指已进去了三根,另一只手又故意用茧去磨,他一被茧碰到就喘得厉害,带着哭腔,很好听,闫衷坏心地一下一下磨他,听他一声一声地哭喘。
只不过经不起多久就射了,趴在闫衷肩上哭出声来。
那既脆弱又敏感,陶岁又才第二次,怎么受得了他这样弄,茧太粗糙,一碰又疼又爽,电流似的穿过,无论是痛感还是快感都超过了承受阈值。
闫衷挽起陶岁另一条腿的膝弯,把人整个抱起来,慢慢往里进。
陶岁难受得朝后仰,白皙的脖子连着肩颈,一条漂亮的线,绷紧了,细细地抖。
闫衷低头去吻,鼻尖能闻到一点陶岁身上的香。
这彻底解了他的瘾。
“太深了……太深了!”
陶岁接受不了这个姿势,进去太深,他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破了,攥着闫衷的肩膀使劲想往上逃开,闫衷却掐着他臀尖,将两团肉掰得更开,强势地往里进,直到全部没入。
可陶岁是真的受不了。他整根没入的瞬间,陶岁就抖着又射了一次。
闫衷抱着人,不再动,想让陶岁缓缓。
陶岁眼神涣散,脸颊通红,一双腿抽搐了好一阵,穴里却反而越来越湿软,闫衷快要忍不住。
他凑过去亲亲陶岁的鼻尖。
“不要……这个姿势,哥……”
陶岁缓过来后眼泪就立马大颗往下掉,求饶地喊哥,十分抗拒,闫衷只好安抚地吻住他,放他下来。
他被捏着肩膀转了个身,闫衷抓住他一双手腕要他扶住墙,掐着他的腰从后面又进去。
“明天上午、有课……”
陶岁挤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
闫衷却像没听见,挺腰用力撞进去,他浑身一抖,要不是闫衷扶着他的腰,他已经跪了下去。
陶岁不知道,他的课表,闫衷都可以背下来。
他明天上午是没课的,下午才满课。
为什么这么傻,都已经这样频繁地看自己手机,连狗都抱回来了,微信都是看的,为什么还会以为他不知道自己的课表。
怎么会这么傻?还是把他这个人想得太好?不知道他本性恶劣,浊根难除。
宝宝啊。
闫衷在心里叹气,掌心从腰向上,贴紧了陶岁胸口,将人摁进怀里,不要陶岁再自己扶墙,另一只手捏着陶岁脸颊低头去吻,陶岁有些委屈地哭,眼泪都被他吻掉。
自己骗人,还要委屈。
闫衷拉过陶岁的手在自己的鼻尖上摸摸。
他选择了先低头。他不需要争谁对谁错,首先是陶岁不要不开心,其他的都再说吧。
陶岁那天说着不懂,但其实最吃这套,蜷着指尖脸更红了,身体下意识往他怀里靠了靠。
他继续咬陶岁软烫的嘴唇,手掐住了陶岁的乳尖,又用茧去磨,弄得人哼喘不止,气恼起来撇开了脸,不和他亲了,他便埋头在细腻的后颈上咬。
在这留下痕迹,为了遮挡,陶岁自然会留长头发。
陶岁的胸口很快被掐得一片通红,全是指印,乳尖肿了,有些疼,又扭头去和闫衷接吻,闫衷果然就松开了手,环着他的腰挺身重重地操弄。
在浴室里做了一次后,闫衷又把陶岁抱到床上做了一次,胸口前的指印叠加上牙印,陶岁迟钝地意识到闫衷是因为被拒绝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所以才故意在别的地方留下更多痕迹。
-明天上午你没课。
闫衷跪在他两腿之间,表情还是像平时一样冷,只是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他,带着无声的压迫和占有。
陶岁晃了下神,知道闫衷是看过自己课表了,抿唇避开了视线。
闫衷掐住他膝弯,俯身压下来,吻住他。
吻得又重又凶,讨厌他避开自己的视线。
-明早多睡一会。
闫衷把人清洗干净后抱进被子里,陶岁困顿地眨着眼,看他比手语,扯扯被子把自己捂住,翻了个身不理他,发出累坏了睡着后的鼾声,轻轻的,像只狗崽。
闫衷勾起唇角,手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留了盏夜灯,去厨房里把黑米提前泡好,准备第二天早上熬粥给陶岁喝,虽然陶岁不怎么喜欢喝粥,但黑米粥养身体,对睡眠和食欲都有帮助。
就哄着喝吧。
客厅里小白睡得正香,闫衷弄好后放轻脚步回了房间,躺到床上时被子里鼓起的那一团不明显地抖了下,他伸手把人搂过来,让陶岁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小时候陶岁最喜欢枕他的手臂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