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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陶岁惨白的脸上全是冷汗。

他惊惶地睁大双眼,盯着那只手流出血来,接着慢慢把门推开,不知道痛似的,闫衷看向他,又朝他伸出手,连抖都不曾有一下。

陶岁却痛得肩膀都蜷缩起来,大颗大颗地掉下眼泪。

闫衷将手绕过他后颈,握住,把人拖进怀里,摸摸他左边耳朵,示意没事。

这是他们之间的手语。

第4章归属

陶岁来不及观察这屋子里的一切,只是匆匆掠过几眼也觉得熟悉,甚至会觉得一瞬间四肢都放松起来。

闫衷没有处理手上的伤口,一进房间就压着他后脑勺和他接吻,似乎很喜欢咬他,从见面的第一个吻开始,已经不知道咬了多少次,他舌根酸胀,几次吞咽不及,最后被闫衷故意咬住舌尖好久,松开后他还下意识继续伸着,收不回去。

像只小狗一样。

闫衷心情很好般揉揉陶岁的脸颊。

又克制不住地低头继续吻。

一次接一次,吻了好几轮,陶岁腿软得站不住,窒息让他无法思考,脸颊连着耳根大片都是红的,手指还是紧攥着闫衷。

闫衷抱他去床上,他迷迷糊糊不肯,说要洗澡,他才刚下班不久,就被闫衷带到这里来,他还要换衣服,他也没有带衣服过来。

闫衷吻他的额头安抚他,带他到衣柜前,一打开,里面全是他尺寸的衣服,四季都有,挂着的挤在一块,叠好的堆在一起。

陶岁眼前模糊了一瞬,有些轻微的耳鸣,站在那很久不动。

闫衷伸手帮他拿了套睡衣。

“……”

浴室里,两人也贴在一块,闫衷要给陶岁脱衣服,陶岁想拒绝,可又不肯讲话了,明明刚刚还在抱怨,现在却抿紧嘴唇,只一个劲摇头。

他的拒绝在闫衷这里大多数是无效的,这次也不例外。闫衷像小时候那样,打开热水,搓一手的泡沫,帮他洗好头发,又给他洗澡,熟练,也自然,让人恍恍惚惚,分不清这是以前还是现在。

陶岁手臂上有一些未淡去的疤痕,本来想瞒,在出现这些痕迹的时候就在想要怎么瞒住闫衷,即使他已经和闫衷分开,现在却还是没瞒住,有几道疤,哪道深,哪道最浅,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但闫衷不问。

好像真是捡了只狗崽回来,仔仔细细清洗干净,再吹干,喂一碗热粥,喝一杯牛奶,挂上刻着自己名字的金属牌。

再重新属于他。

陶岁刷完牙后就被捏着后颈继续亲,闫衷一颗一颗帮他系好的扣子,很快又全部被解开。陶岁伸手推不动,又拒绝开口说话,于是失去所有主动权,试图踹人的时候被用力摁住了膝盖,闫衷一只手能摁住他一双腿,力气大得吓人,手心的茧磨着他腿上的肉,又疼又痒。

陶岁被摁住腿,唇肉也被咬得发麻,领教到这是一种警告,徒劳地推了下闫衷的手臂,不出所料地失败,乖乖的不动了。

闫衷就松开手,顺势滑上去捏了捏他膝盖上一点的腿肉,顿一下,又在他腿根掐了掐,像是丈量一般,用虎口圈住。

陶岁的腿很漂亮,个子不算高比例却好,腰线内收出漂亮的一段,紧接着又外扩勾勒出宽窄适宜的胯骨,往下就是腿,笔直修长,白得晃眼。人很瘦腿却不是骨感那一挂,反而有一些肉,多一分腻少一分柴,捏起来软绵绵的,掐住时从掌心里溢出莹润的白,只是看一眼就足够让人口干舌燥。

是造物者偏心的产物。

但现在没有了。

闫衷的眉不自知地皱起,不死心又掐了掐,却还是掐不到那一手心的软。

陶岁彻底瘦了。一手摸过去,哪都是骨头。

陶岁不知道闫衷为什么又生气了。

他身上的衣服被尽数脱下,扔在一边,被子里有很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闫衷还在用他们以前用的沐浴露。他趁闫衷松开他的间隙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拒绝再和闫衷接吻。

闫衷在他腿上掐出几圈指印,泛着情色的红,这红很快蔓延到腰和胸口,随着滚烫的吻一起落下。他似乎才迟钝地意识到闫衷真的要做下去,从枕头里露出一点侧脸,看闫衷往手心里挤润滑液,本能地拢紧了腿,急喘着含糊说不。

闫衷看了他一眼,伸手捏住他下巴又把他从枕头里揪出来,俯身用力吻住他,像听不见他说的话,湿凉的润滑液被宽大的掌心包裹在他半硬的地方,不温柔也不体谅,很快又很重地动起来。

“呃……!”

陶岁猛然弹起腰,又深深地想要往回缩,蜷起小腹,躲开那只手,闫衷不再吻他,只是盯着他的脸,不错过他此刻的表情。

闫衷以前一直克制着把他保护得太好,他没经历过这些,可怜又脆弱地发着抖,漂亮的脸上却是一片媚色,明明是皱起的眉,满脸的眼泪,红润的唇偏又张开,哼出细软暧昧的呻吟,眼睛里一片水盈盈,失神地也盯着他的方向。

“呜……不……”

闫衷收紧掌心,陶岁又一阵更激烈的抖,一双腿乱蹬,越说拒绝的话闫衷就越快,故意用手掌上的茧磨他,他哭得更厉害,腰一颤一颤地往上挺,显然是不行了。

可闫衷又不准他射了。

陶岁崩溃地哽咽抽泣,嘴里喊出含糊的几声,闫衷俯身靠过去听。

“哥,哥……哥呜……”

那手松开了。

闫衷的手指湿得一塌糊涂,除了润滑液还有其他,他垂头盯了两秒,陶岁两条腿打着颤再次拢紧,小腹一起一伏,薄得像是能顶出形状。

闫衷将陶岁的腿捞起来,架到肩上,他从小就比别人要高要壮,陶岁又瘦,骨架小,和他贴在一块,犹如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除了蹬腿,用一双红眼睛看他,其余通通被桎梏住,起不到任何作用。

闫衷知道陶岁怕,但不准备缓着来。他俯身亲亲陶岁又软又烫的嘴唇,安抚地舔弄,等陶岁又流一点眼泪,口齿不清地叫哥,他才把手指伸了进去。

太窄,他动得很艰难,却还是很快伸进去两根手指,陶岁吓得哭,他也没法开口让陶岁放松,只好仔细找那个点,等陶岁的哭腔明显变了音,就抵着那位置戳刺,动作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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