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遇点头,“对啊。”
傅竞帆走上前一步,抱着随遇的脑袋就狂摇了好几下。
“你干嘛……”她自然奋力挣扎。
“我晃一晃,你这个医学博士的脑袋里究竟有多少浆糊。”
“……”
这一局,卧龙对凤雏,零比零。
两人面面相觑,然后同时没憋住,笑出了声。
“好吃么?”傅竞帆忽然问她。
什么好吃吗?随遇反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尴尬地转移话题,问她外卖好不好吃。
其实随遇这顿没有什么特别感受,因为当时只顾着填饱肚子去了,应该是好吃的吧?
傅竞帆除了吃她做的粗茶淡饭没什么怨言外,吃别的嘴都奇刁无比,他选的菜式都不会错,这一点她还是很信任他的。
“嗯,好吃。”随遇很给面子地回答。
“唔,那就好。”傅竞帆毫无预兆地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耳尖。
红晕瞬间爬满了整副耳朵,随遇推他一下,“你干嘛啊……”
傅竞帆一下子抱住她,“我觉得咱俩是有点大病在身上的。”
“你说你自己就好了,带我干嘛啊?”
“嗯。”
“你嗯什么嗯?”
傅竞帆搂着她郑重地提议:“随遇,以后我们不要让矛盾过夜,好不好?”
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句话,她的心忽然不规律地颤动了好几下。
然后随遇眼见着自己的双臂抬了起来,环上了他的劲腰,乖顺得回答了一个字:“好。”
没出息,简直没眼看!
随遇埋在了傅竞帆的怀里,自然看不到他牵起了洋洋得意的唇角。
这夜傅竞帆自然是在随遇家里留宿的,但这两个彼此标榜为“地下情人”、“炮友”的人,却什么都没做,像一对深情相拥的普通眷侣。
一起入眠,一起醒来,这种感觉让随遇心头开始涌起一股股异样。
不过她还是顶着这种异样该吃吃该喝喝,该上班上班该学习学习,忙起来自然也没时间多想。
日子如流水般过得飞快,转眼就来到了年跟前。
这日武扬突然在群里冒出来:【各位朋友,我要含泪地正式通知大家——】
破折号之后,半天没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