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遇不明所以,隔着桌子向他探探身伸过去脑袋,像被催眠了一样。
傅竞帆淡淡将一句悄悄话精准投放到了她耳朵里。
随遇把身子收回去,坐在位置上皱眉纳闷,什么意思呢?
反应了半天之后,「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傅!竞!帆!”
“爷爷在此,休得无礼。”他回。
随遇绕过来就给了他一个大逼兜,毫无形象可言。
傅竞帆生生挨了重重一下,“随遇我告诉你啊,你别赛脸,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打过我呢!”
随遇已经坐回了原位,喝茶压着羞愤之情,“这不就有了?凡事都有第一次。”
傅竞帆轻哂,“也是,你都拿了我多少个第一次了。”
随遇:“……”
在擦边方面,她承认比他要青涩多了。
“嗳!”傅竞帆隔着桌子底下轻轻踢了她一脚。
“踢我干嘛?我穿的白鞋!”
“你带顾宴岑来过了几次?”他状似闲聊道。
“和你有什么关系?”随遇没个好气儿。
事实上,对傅竞帆随意总是随地大小怒,也不完全怪她,这家伙嘴太贱了。
傅竞帆用宽大的手掌拄着脸道,“虽说咱俩是奸情,但你也不好脚踏两只船吧?”
随遇恨不得赶紧上去捂住他的嘴啊,脸又被他气通红。
她真的很庆幸今天把傅竞帆带这里来吃饭了,碰见同事的几率非常小,不然还做不做人了?
随遇咬牙道,“你要不要再大声一点?”
傅竞帆挑眉,“我和你谈操守,你跟我聊音量?”
“我……”
“乖,我守男德你守女德,我们在各自半区持守本分,顶峰相见。”
随遇当即想歪,什么顶峰???
晚上来帮我上药
这时,面和小菜终于上来了……
随遇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压了压郁结之气道,“吃饭吧,少爷。”
吃饭总能堵住他的嘴吧?
傅竞帆慢慢吹着面,吃得慢条斯理,表情是嫌弃的。
但随遇也算是了解他一些,知道他看似嫌弃,其实挺享受这种烟火气的美味,非常言不由衷且矛盾的一个狗男人。
两个人默默地干完饭,随遇看了看表,该回去上班了。
“给我买瓶汽水。”傅竞帆非常自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