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潮脑袋靠着沙发,仰头看着她。
这……
“挺巧,这个解开简单。”她还没说话,承潮眼神已经落在她内裤的绑带上。
解开,轻轻一扯。
“借我用用?”承潮问。
感受到承潮的呼吸,闫诺胸口起伏加大,她完全不敢动,双手死死抓着沙发。
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不用不回答了。
承潮说,他不止又两只手,还有一张嘴。
闫诺咬着嘴巴,难耐的声响从鼻腔引出,身子打颤,浴袍从肩膀滑落。
落地窗上,浴袍裙摆盖住承潮肩膀,只看得见他屈起的双腿,修长,裤脚堆叠,褶皱得厉害。
谁都没说话,也没有音乐,但动静却比交响乐美妙。
直到她全身瘫软,身体倒向另一侧,承潮肩膀跟着打颤,两个人似乎都褪去了力气。
结束后的几分钟里,他们各自调整着呼吸。
承潮穿戴好,坐到她身侧,帮她将浴袍整理好,看着地上一条成熟花纹半透明的衣物。
“很漂亮,这条扔了吧,染了我的东西,下次给你买条更好看的。”他一边说,一边弯腰捡起,扔到垃圾桶内。
闫诺睁眼,又将脑袋埋进沙发。
“你是故意不擦嘴的吗?”她问。
“是,让你看看自己有多柔。”承潮笑笑,这才抽起纸,擦拭干净。
他捡起落在茶几上的避孕套,刚刚他跟她借的那几个,起身,“闫小姐若是不愿意接纳我,那这几个,我找别人试试。”
走到门口,承潮又扔了一句:“不过,像刚刚那样,也行,如果闫小姐之后还需要的话,我很乐意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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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酒醒之后,闫诺站在镜子前,抓着自己凌乱的头发,满脸懊恼。
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就不应该把他拽回来!
闫诺洗漱好,戴上墨镜口罩,围巾捂着严严实实,一打开门,愣住。
承潮靠着墙站在她家门口,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像是等了她好久。
但他穿着拖鞋,宽松的毛衣,宽松居家的裤子,并不是出门的模样。
闫诺理了理围巾,叠高,盖住下半张脸。
承潮侧头,抱着手,语气直勾勾说:“早。”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