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脸色一变,朝说话人望去,瞬间怒火中烧。
“赵清芬,你胡咧咧什么呢?”
赵清芬和苏母同岁,在生活的操劳下看起来却比苏母老了快十岁,尖尖的眉眼里全是算计。
她们从上学的年纪就开始不对付,后来苏母嫁给苏父这个电工,赵清芬她家里却为了彩礼将她嫁给一个烧锅炉的。
她一直看苏母不顺眼,现在好不容易能出口恶气,她当然不会放过。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昨天公安局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都听见了,你家苏栀被流氓调戏,直到大晚上才回来,现在下乡不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嘛。”赵清芬洋洋得意。
苏母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扑上去就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叫你胡说八道,老娘撕了你的嘴!”
女子的名声比命都重要,她居然敢败坏自家女儿的名声,苏母为母则刚,根本忍不了。
赵清芬脸上瞬间出现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痛感在脸上蔓延。
她嗷地叫了一声,冲上去想反击:“范冬梅,你这小贱蹄子敢打我!”
赵清芬身子比苏母壮实,真对上苏母不一定是对手。
瑾泞飞快挡在苏母前面,反手又扇了她一巴掌。
“打你就打你,难道还要挑日子不成?”
年代知青白月光她带领全村致富(六)
瑾泞下手可比苏母重多了。
一巴掌将赵清芬扇到地上,半天没缓过劲来。
赵清芬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哎哟,大家快来评评理,简直没天理了,这母女俩联合欺负我一个人啊……”
“谁让你胡说八道,活该!”
苏母气得失去理智,还想上去踹一脚,被瑾泞拦下。
刚才打那两巴掌还能说得过去,现在再上脚就有些过了。
她冷眼看着赵清芬:“你当着这么多人败坏我的名声,打你一巴掌都是轻的!”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赵清芬恨恨瞪着瑾泞:“昨天你就是被流氓调戏了,你不承认就跟我去公安局当面对质,反正我没有说假话!”
赵清芬说的言之凿凿,不少人都怀疑地看向瑾泞。
瑾泞丝毫不觉得羞耻,“流氓调戏我你不去骂流氓,反而来鄙视我这个受害者,一把年纪了,连谁好谁坏都分不清吗?”
“哼!要不是你自己不检点,怎么可能被调戏?”赵清芬呸了一口:“你不就是仗着自己年轻长得好看嘛,谁还没年轻过?要搁以前,不讲妇道的女人是要浸猪笼的!”
赵清芬这话也代表了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的思想。
如果你作风没问题,就不会被坏人盯上。
如果你被盯上了,那肯定是作风有问题。
可瑾泞不认!
名声不是束缚女性的枷锁,荡妇羞辱更不可能伤害到自己!
“呵。”瑾泞冷笑一声,“我没听错吧,浸猪笼?你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宣扬封建思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