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书月的手腕在被萧律握住的那一刻,她脸色变得苍白失血。
哪怕知道挣扎是徒劳的,她依然在挣扎。
他丝毫不知怜香惜玉,猛地一拽,她被拽的一个踉跄,险些往前扑摔。
我扑通跪地。
北稷山救灾之功,父皇曾当着朝臣的面允我一个恩典。
而眼下侧妃而已,相比我索要其他,这是最无足轻重的事,父皇没有理由不应允。
萧律难以置信的看着父皇。
而南书月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她不敢相信这一回我选择了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终于能留下来了。
侧妃的名分,彻底斩断了她的过去。
……
我当然有把握能给她这个名分,否则我撕她胸衣?
……
此事总算尘埃落定,父皇带走了萧律,而我让她在屋里等等,等半个时辰再出去,免得外人议论我不宠幸她。
她居然真的规规矩矩坐那里等。
我在被褥里辗转反侧,屡屡看向屏风上倒映的那个纤瘦身影。
按理说,她得到了她索要的名分,不是应该千方百计的来诱惑我?她怎么这般忍得住?
莫非以退为进?
是不是该与我说些什么,不经意的靠近我为好?
要么我来开个口,让她到床边来说话?
想了一阵,我突然意识到,我在期盼什么,期盼她过来钻我被窝?
思及此处,我着实愣了一愣。
……
福康寿辰,我带了南书月前去。
她对于人群有些排斥,或是不想出风头,或是怕人议论,总想待在僻静之处。
其实从初见到如今,我能感受到她心态性子都在变化,仿佛从春到冬,一株盛开的花在慢慢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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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看到如此。
于是我让福康安排一出认自家夫人字迹的游戏,让宾客都参与。
若我当众认出南书月的字迹,旁人便知我对她是有珍重的。她不是玩物,也不是我为了针对萧律的权宜之计。
旁人待她多一份尊重,她亦能慢慢抬起头来。
而她在那张纸上写下的,是那句,若道春风不解意,何因吹送落花来。
字迹娟秀有力,叫人赏心悦目。
在我在即将撕下她的纸时,萧律一把夺走了去。
在那一刻,我没有掩饰我面上的厌恶之色。
许多人皆知我的侧妃出自平王府,而萧律此举,是再度把南书月推到风头浪尖上,也叫人揣测我的用意。
我不悦,南书月也不悦。
于是我召来拥趸萧律的八皇子夫妇,浅浅斥责几句,解口郁气。
再有意把南书月带到僻静之处。
此处景致好,有清可见底的溪流,水中有鱼,她看到块头大点的鱼,眼中顿时有了光亮。
我顺势拥住她。
封侧妃在即,我们算是夫妇,亲个嘴不足为过。
她开始有点抗拒,在我安抚之下缓缓放松。
我刚要吻得更深入,阴魂不散的萧律又来掺和。
来就来了,南书月还以一种“果然如此”的眼神看着我。
她很快敛去神色,面上依然恭谨,可我知道,她认为我是故意的。
她认为,我故意亲她让萧律看见,引萧律疯。
得,我成大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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