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激谁呢。
徐嫂子把手里剩下的瓜子揣回兜里,三两步地走进屋,端起盆去了另一间卧室,只见她一手端盆,一手撩水,把整个炕面和地面淋好水,又走到林晴身旁,十分不客气地抢走扫帚。
然后“哗哗哗”的扫。
没一会儿,屋子已经扫出一遍土了。
一点烟都没起。
“看会了没。”徐嫂子得意极了。
林晴主打一个不吱声。
“这屋子收拾完了还得烧一烧才能住人。”徐嫂子扔下这句话,像个德胜的将军,威风凛凛地走了。
林晴:“”
烦人。
用着徐嫂子的方法,总算是把屋里清扫的差不多,又开始这擦擦那擦擦。
后面又开始擦玻璃。
徐嫂子又站在檐下看热闹,嗑了一地的瓜子皮。
林晴就服了,你这么闲的吗。
好烦人,有徐嫂子在,破玻璃好难擦。
都怪她,一定是她惹得玻璃难擦了。
徐嫂子冷笑。
回屋又拿了个抹布递给林晴,“我说,你在家都不干活的。”
林晴:干啊,我擦玻璃都是用卫生纸擦,你信不?
在徐嫂子的监督下,这个简单的家算是打扫完了。
林晴给房子挂上锁,把岳奶奶原有的锁和钥匙还了回去。
一路又匆匆的赶公交车,回了学校,到了宿舍,拿起洗漱用品,去学校的澡堂洗澡。
北方的大澡堂,让林晴狠狠地娇羞了一下。
不是,洗澡就洗澡,都看她做什么!!!
不就是白了点,皮肤好了点吗。
真得是。
等从澡堂子干干净净的出来后,林晴才觉得活过来。
第二天,还是匆忙的一天。
林晴下了课,直奔供销社,买了一口缸。
至于怎么运回去。
就很无所谓的把缸放倒,轱辘回去。
一路上,不少人瞧她。
林晴主打一个,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都快把缸轱辘到家了,突然一个声音传过来,“林晴?”
诶?
这好听的声音,谁啊。
一抬头,看到了宇梁学长。
宇梁没想到,在那轱辘缸的真是林晴,有点诧异,“你怎么会在这?”
林晴却想到了岳奶奶嫁的人家就姓宇,难不成,宇梁与岳奶奶有什么关系?
“我在这替我姐姐一家租了个房子。”
宇梁指了指身后,“不会是那家吧?”
洗缸
“就是。”
宇梁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房主是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