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人是保护好了,心碎了个稀烂,终究还不是落了个兰因絮果的下场。
图啥?
话说回来,江乔和时钧亦的路也同样不是那么好走的,江乔对此早有心理准备。
但他不需要时钧亦去保护,他可以保护好自己。
他扭头给时钧亦打预防针:“哥哥,如果有一天,你敢打着保护我的旗号,结婚生子跟人乱搞,我就剁了你的,煲成汤喂你喝。”
谢寻闻言,一口咖啡呛进气管,猛地一阵咳嗽,差点儿把肺吐出来。
时钧亦早就习惯了江乔这张嘴,只淡淡瞥了江乔一眼,问他:“你不用了吗?”
江乔点头:“脏了就没法用了,只能换我来。”
时钧亦眼皮一抽,江乔居然还在惦记着这事儿。
他故意打击江乔:“就你那小萝卜头,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江乔不认,时钧亦那种离谱的他是比不了,但在正常男人里他可绝对算优秀。
“哥哥这样pua我就没意思了,你敢叫大家来比一比评评理吗?”江乔道。
“大家是谁?江乔,你活腻了?还打算亮出来跟大家比一比?”时钧亦不满道。
江乔刚要再开口,就被谢寻有一阵咳嗽打断了。
谢寻咳了半天终于缓过口气来,搓了把脸,站起身道:“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这恋爱的酸臭气息他是一分钟也不能多闻了。
纯属嘴贱
待谢寻离开,江乔也不再跟时钧亦顶嘴了,他安静地吃完了早餐,想了想,抬起头突然问道:“哥哥,你跟我在一起,会很为难吗?”
时家这么大一盘棋,牵一发而动全身,说不难是假的。
他没回答,只故作轻松地反问:“怎么,为难你打算放我自由吗?”
江乔摇摇头,眸子亮晶晶地看着时钧亦:“那你别想,但或许你可以试着相信我,让我跟你一起分担。”
时钧亦总会为江乔心软,他摸了摸小狗的脑袋:“我相信你,但眼下还没到那一步,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江乔嗯了一声:“说话算话。”
时钧亦难得休息在家,加上江乔刚刚退了烧,两人难得有这样轻松舒适的闲暇时光,不躺在床上摆烂一天实属可惜。
于是整整一天,两人除了吃饭,上厕所,就几乎一直窝在时钧亦那张大床上。
时钧亦还陪着江乔看了两部无聊透顶的恐怖片。
时钧亦的手在江乔的腹肌上捏了捏,嘴贱道:“你好像胖了。”
江乔最近总被时钧亦偷偷投喂,又连续好多天没去过训练场,长个几斤也是正常的事,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两天胖了。
但江乔恃宠而骄,并不接受批评,阴仄仄道:“哥哥是在嫌弃我吗?”
时钧亦否认:“那倒是没有。”
他真没有,他就是对刚才那两粗制滥造的垃圾电影不满,明明看了前五分钟就已经能猜到结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