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问:“还需要继续么?这些难道还不足够让我误会?”
姜泊烟:“……”
她脸红成一片,连耳尖都弥漫着淡粉,在季时欢眼中简直像一块香香软软的草莓蛋糕。
草莓蛋糕眼神闪烁,憋了半天,唇瓣翕动挤出四个字:“……欲加之罪。”
季时欢倒没争辩:“嗯。”
“以后,我会注意……”姜泊烟表情纠结。
季时欢知道她想说什么,摇头:“不用,还是照这样就好。”
姜泊烟于是羞赧瞪她:“你会误会。”
“可是……”季时欢苦恼叹了口气,目光扫过她咬着的唇瓣。
她低头,凑近姜泊烟耳朵。
“其实你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我也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呼吸声停顿了两三秒,随后变得急促粗重。姜泊烟手指收紧,几乎要把季时欢领口的布料攥出花来。
季时欢轻笑一声。
“所以现在……要回床上么?”
姜泊烟用鼻音回应:“嗯。”
她嘴上回应,身体却丝毫没有要动弹的模样。
季时欢继续问:“要抱吗?”
沉默的时间拉长至两秒,季时欢才听到她微不可闻的又一声“嗯”。
刚发出声音,姜泊烟便低下头,攥着季时欢领口的手往自己方向轻轻拉扯。
季时欢手臂穿过她膝弯,稳稳当当将人捞进怀中。
姜泊烟紧紧闭着眼睛,表面不露声色,但颤动的睫毛已经将她波澜内心出卖。
回卧室这一路季时欢走得煎熬。
她既希望时间变慢,让她多感受怀中人的温软,又希望赶紧回到卧室,结束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折磨。好不容易把人放到床上,她轻喘一口气,还不忘把姜泊烟被揉皱的衣服抚平。
姜泊烟睁开眼,雾蒙蒙的双眸凝望着她。
和藏在心尖的人这样近距离对视,季时欢相信没有多少人能保持冷静。
她身体内有热意乱窜,胆子也跟着涨大起来。
她腿一跨上了床,膝盖分开跪在姜泊烟身体两侧,俯身,摸着人脸颊问:“要亲么?”
现在嘴里都是甜的。
凌晨一点,说晚也不算晚,夜景正盛,繁华的城市还未睡去。
没有酒精作祟,也不存在被信息素影响,姜泊烟半抬起下巴,在昏黄的卧室被季时欢灼灼双眸烫得心尖微颤。
她唇瓣翕张,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为什么?”
季时欢轻笑,很有耐心:“想听真话?”
姜泊烟手指在她脸上摩挲,终于,按住她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