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窈抬头看他:「欸。」
「嗯。」
困意和不适包裹着林窈,她轻轻点着他胸口,语调懒散:「我们现在到底什麽关系?」
周仲霄没有犹豫:「你希望是什麽关系,就是什麽关系。」
这话在林窈听来也可以翻译成——我想通了,继续玩吧。
林窈紧紧抿唇,又劲劲儿的刺他:「你看,你想做我就来例假,说明我们当炮友都被我的身体反对。」
周仲霄面无表情:「是吗?我以为你挺满意的。」
林窈嘲笑:「到底是哪个女人昧着良心把你骗成这样?醒醒,是一般,很一般!我都觉得自己後半截是新的!」
周仲霄被她激出一声冷笑:「有本事你来一辈子。」
「那你憋一辈子?」林窈持续输出:「不对,你还能自己找,不过你记得提前告诉我,私人物品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用。」
周仲霄眼神冷下来。
要不是她这样,今晚不可能就这麽算的。
他抓过她的手往下,另只手落在她唇边,眼神幽深,语气和人一样硬:「这种事多的是办法,用不着你操心。」
「还是要操心一下的,」林窈一脸免死金牌加身的无畏,抽出手:「这是我最後一条乾净床单,那两床晒乾之前,麻烦你克制一下,别洒床单上。」
「……」
工作周还没过半,又添了例假的重负,林窈比前两天还颓,坐在床上醒神,周仲霄穿戴整齐,一转身发现她盯着自己一动不动,「不怕迟到?」
「我在想……」林窈拉着调子,跟梦游似的。
周仲霄停下看她。
林窈扬起脑袋,惺忪睡眼里带着几分天然的呆滞,「今天会吵点什麽呢?」
周仲霄转身从衣柜里抱出衣服丢她身上。
「哎!」林窈被针织衫兜头一蒙,烦躁的扯下来,人早就进了浴室。
这人真是,烦死了。
她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和周仲霄一起出门,出了单元楼目不斜视往外走,被拎住後领扯回来。
「去哪儿?」
她理直气壮:「哪有炮友接送上下班的,炮友关系的存续地点只有床。」
周仲霄直接把人带到车边推上副驾,椅背放平:「床在这儿,睡吧。」
林窈卯足劲儿从副驾弹起来,忽然腰腹酸沉,她哼唧一声,又缓缓地倒了回去。
周仲霄上了车,看她像条死鱼一样瘫在那儿,叹了口气,探身拉过安全带给她捆好。
刚上路来了会儿,林窈忽然嘶了一声,不适的动了动。
「怎麽了?」
林窈乾巴巴答:「凉。」
她来例假最怕受冻,受冻必疼。
周仲霄默默把座椅加热打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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