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句话岑知木没来得及说出口,因为虞弦突然靠了过来。他的吐息带着淡淡的酒气,可能是不久前那杯温水的缘故,他的嘴唇是柔软温热的,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冰冷。
他含住岑知木的下嘴唇,轻轻吮|吸了一下,果然有苹果的甜味。
他似乎不满足于残留在岑知木嘴唇上的一点点甜,灵活的舌尖长驱|直入,探入岑知木的牙关,如同一个贪婪成性的掠夺者,用手指按住岑知木的后颈,扫荡,攻掠,简直要把岑知木的舌头吃掉。
其实即使他不按住岑知木,岑知木也跑不掉。
岑知木的身体早在虞弦忽然靠过来的那一刻就彻底锈住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手里紧紧地捏着那个小碗。
虞弦的舌尖探进来的时候,他甚至没有任何抵抗,任取任夺。
直到大脑缺氧,甜蜜的津液被一扫而空。
虞弦的嘴唇离开时,他们的双唇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被虞弦用舌尖舔掉了。
头好晕。
岑知木像一个高热患者,迷迷糊糊地看着虞弦。
嘴唇红红的,细看还有些肿。
比起虞弦,他更像一个喝醉酒的人。
手里的苹果水已经变成了温热,虞弦拿走岑知木手里的碗,端起来喝了一口,嘴对嘴喂给岑知木。
岑知木凭借本能将苹果水咽了下去。
温热的,甜香的苹果水顺着喉咙咽下去,他稍微清醒了一些,脸上的温度比苹果水还要烫,脑袋都要烧冒烟了。
“虞虞虞虞虞——”
“嗯,我在。”
虞弦的脸色终于不是那种不太健康的苍白了,嘴唇也水润润的,一脸餍足地望着岑知木。
岑知木说:“你你你你喝多了,我我我会原谅你的。”
“对,你喝多了。”他说着说着已经把自己说服了,拿走虞弦手里的碗,扶着墙,跌跌撞撞地逃离卧室,“我去洗碗。”
不等他走进厨房,腿先软了,一屁股坐到地上,把脸埋进了手臂里。
【??作者有话说】
审核老师,只是接吻,没有任何不良引导,请求通过(缓缓跪地)
我会原谅你的2
岑知木的脑袋快被烧冒烟了,但是为了不让虞弦第二天醒过来不舒服,他还是尽职尽责地照顾虞弦。
接了一杯温水,帮虞弦刷牙,又用拧到半干的毛巾帮他擦了擦脸。
他其实没那么会照顾人,这些都是跟着钟望舒学的。
岑书阳有时候应酬到很晚回家,无论多晚,钟望舒都会穿着睡衣,睡眼朦胧地走出卧室照顾他。
没有任何不耐烦,即使责怪他喝太多,也只会在第二天岑书阳酒醒之后找他算账,从来不会在岑书阳醉酒难受的时候和他争吵。
父母就是孩子最好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