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仔细观察着花念,顿时想咬人:“真的不满意?”
花念别开头:“我不知道,什么第一次第二次,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魏宿气疯了,他第一次有这么差?虽然他是消极了些,虽然是花念主动的,但就差到难以启齿吗?差到花念记仇还要绑他第二次!
他牙都要咬碎了。
“不知道不知道,好啊,那晚月光好,我看得清清楚楚,你的腰上有一朵红梅印记,你要真不知道,我脱了衣服看看是不是你,你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魏宿就将花念的腰带扯落,这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花念不敢置信,那种情况下魏宿居然还能看见。
他怔愣了这么一瞬间,衣服就被魏宿脱了。
一想到对方能看见他肚子,他抬手一巴掌打过去,随后拉拢衣衫:“魏宿,适可而止。”
魏宿舔着嘴角。
他小时候无论日子如何难过都没被人打过耳光,宫里人最擅长的是不让人伤到表面,他是皇子,从未被人打过脸。
第一次是在花念这里,现在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没劲,没吃饭吗花大人。”
花念抬手又是一巴掌,混死了,狗东西。
魏宿狼似的盯着花念,抓着花念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花念:“嘶。”
魏宿闻言改咬为亲,他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下次打两边,一只手扇一边脸,看看,现在给自己手都打红了吧。”
花念急喘气,谢昔不愧是魏宿好兄弟,对魏宿就是看得准,狗变态。
魏宿好整以暇问:“还想打吗?”
花念闭眼,冷声骂:“你脸皮堪比城墙,手疼。”
魏宿低笑,接着扒衣服。
花念挣扎了一下,踹人。
“是我,狗东西,不准扒了。”
三个多月了,不知道平躺能不能看出点什么。
魏宿抵着下颚的软肉:“狗东西?”
花念睁眼:“狗魏宿。”
魏宿品味了一下这个称呼:“花大人骂人都不一样,还挺好听。”
文人骂人都这么有腔调吗?
军营里要是对骂,对方祖宗十八代一个都少不了,花念却只是说他是狗。
花念滞住。
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打了骂了,魏宿堂堂亲王,却比那流氓还流氓,拿着完全没有办法。
魏宿一动不动瞧着花念嘴唇,颜色还是很淡,不够红,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