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可是一个处心积虑的贼子。
他闭上眼在心中默念兵法,却听见一声极短的清笑。
笑声很快,快到他猛地睁开眼。
花念刚刚没忍住笑了,他看着时辰,今日才过了一刻钟,两刻钟都没要到,他瞧着魏宿脸上的薄红,极力压抑自己不再笑出声。
那双眼睛明明看不见,却还是让人觉得带着恼羞。
他从魏宿身上下来,理了理衣摆,后面突然空了,今日没有那么劳累,所有的感觉便不再被忽视。
他格外不自在,却还是在魏宿手心上写下。
【真念清心咒了?】
魏宿这一刻所有气血直涌上了天灵盖,脑子雾蒙蒙的,烧成了一片火海,顾不上管不得许多,也将那声笑忘了个干净。
“你不准笑。”
魏宿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因为没有力气更加显得薄弱。
花念肆无忌惮笑了,不过魏宿看不见。
他望着房里的水,这些刚刚是打算给魏宿沐浴的,不过这人不配合,他便只是简单给魏宿擦了,这会儿去摸水还温热。
他脱了衣裳跨进去洗澡。
忍着羞耻没有将魏宿的东西弄出去。
魏宿说了那句话便没听见声音,等声音再传来时是对方在沐浴。
水声慢慢响起,他察觉这人今天心情不错。
因为他今天太早了?
?
!
若不是没有力气,魏宿真想将这人抓回来。
狠狠
抓回来做什么狠狠怎么样?
这个想法一出魏宿再次怔住,他今日是怎么了。
一而再再而三去想这档子事。
他怕不是魔怔了。
这种算计他的人他就该让对方不好过。
绝对不会让对方舒心活着
花念洗完了,换上干净的衣裳,犹如刚刚的事其中一个主人公不是他一般,看上去是端正君子,如皎皎明月,只不过眼尾的红意还有春色的余韵。
他抬了水给魏宿擦洗。
魏宿安静得不像话。
他安慰写道。
【有药,无须忧心阳痿。】
魏宿脸色更红了。
花念看出来了,是气的。
魏宿一字一句重声道:“你在找死。”
花念给魏宿换了衣裳,倒了杯水融了解药喂过去。
开门让人进来收拾,今日比预想得早很多,花念揉着膝盖,难得有心情陪魏宿多坐会儿。
【你别过度忧心,有神医在,百病皆可治,阳痿自然也不在话下。】
花念写完去看魏宿的脸色,对方脸上的红晕已经消散,这会儿看着倒有些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