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谢昔本不用卷进来,他以前只知道谢昔是因为有疾才从战场上下来,年纪轻轻在皇城养老,却不知道是什么病,如今知道了有些愧疚昨晚将谢昔拉了进来。
谢昔笑起来:“大侄子不用谢。”
花念一怔。
谢昔示意花念坐:“这次也不是坏事,发作了师父才能更好医治。”
花念渐渐笑起来。
谢昔看着花念这一身。
不太好意思又移开了目光,这身衣服是魏宿的,他见魏宿穿过,穿在花念身上有些空大,也是,魏宿什么体格花念什么体格。
两人身量差不了多少,衣服虽然长却也还能看,就是花念太瘦了穿着这身衣服莫名多了丝旖旎气氛。
这给魏宿那变态瞧见还得了。
两人说话间,外面的喧闹声传了进来,花念和谢昔同时止住了话,认真听着外边的动静。
逢春跑了进来。
“花大人,谢将军,徐恒造反了。”
明明王爷出城前已经将城门的人换了一遍,却还是让徐恒轻而易举进了城门。
花念闻言知道圣上是故意的。
看来是想钓鱼了。
影一现身在逢春耳边说了句话,逢春立刻道:“花大人,谢将军,请收拾一下,一会儿时机不对要立刻跟我们走。”
花念深吸气:“好。”
谢昔也明白此刻容不得他们儿戏,他和花念两人这会儿可谓是手无缚鸡之力。
逢春道:“徐恒队伍里有一人叫沈鹊。”
花念抬眼:“沈鹊?”
谢昔看过去:“你认识?”
花念立刻明白当初查漏了什么:“他是凉山铁矿的负责人。”
逢春补充:“还是沈义的弟弟。”
徐恒的目标是皇宫,那人的目标大概率是花大人的命。
几人说话间,就有人跑来报。
沈鹊带着人围住了王府,放话要花念的命。
柳闻有些担忧,花念现在一点都不能奔波了。
谢昔当机立断:“走。”
他知道魏宿府里有地道,上次去了谢家见到了地道回来让人挖的。
花念闭眼,这两日真是麻烦不断啊。
柳闻给了花念和谢昔一人一粒药:“吃了。”
谢昔和花念一样,两人现在都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谢昔感叹:“我们这一屋子的老弱病残啊。”
花念:“小叔叔还能开玩笑,看来并不紧张。”
谢昔对这声小叔叔受用得很,他是花念的小叔叔,就魏宿那个样子迟早也会是魏宿的小叔叔,谁年少时没想过当兄弟的爹呢,只是可惜魏宿的爹他没命当,现在能当个小叔叔也不错。
一想到以后能喊魏宿一声大侄子,身上的病都轻了不少。
谢昔:“不用紧张,魏宿肯定是调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