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两人出了门。
花念门口打探消息的人不少,装成摊贩的,路过的,各色各样的人都有,看见花念出门各怀心思。
花念都当没看见,他毕竟不能一直病下去,有些事需要出面,半个月足够幕后之人慌了。
看着同样的马车,花念有些头疼。
魏宿:“上来。”
花念慢慢上去,掀开车帘,果然马车内和上次一样简陋,什么都没有。
堂堂一个亲王,马车却是金玉其外。
马车启程。
花念问:“我们去哪?”
魏宿:“青楼。”
花念缓缓抬眼,看着魏宿好一会儿笑了声:“还以为魏王是什么深情种呢。”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魏宿瞧着花念,这人好像很希望他深情如一。
也是,这样花念手上的人才更有用处。
想到这里魏宿没什么好脸色给花念。
“本王带你去开荤,想来花大人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花念笑起来:“殿下这话倒是说错了。”
女子的手他还是摸过的,幼时教迎生写字也是一笔一画握着对方手写的。
“殿下会如此猜想,是否是殿下没摸过。”
魏宿抬眼:“是啊。”
是没摸过,那段时日那人都是给他下药,清醒时避他如蛇蝎。
魏宿大马金刀坐着:“花大人不是说本王是情种吗,你还真说对了。”
花念移开目光看向车外,好一会儿才叹气:“真是好不要脸。”
都不认识人就敢说自己是情种了。
魏宿呛声:“比不得花大人,莺歌燕舞围绕,身子骨弱成这样也要逞强,别哪日死在别人床上。”
花念:“这话说得真恶毒。”
魏宿撑着头:“难道本王像个好人?花大人,忠言逆耳。”
花念:“不敢受用。”
魏宿嗤笑了一声。
若不是花念得皇兄重用,他早将这人扔去喂狼了。
两人很快到了青楼。
魏宿先下车:“跟上。”
花念慢吞吞下车。
两人到了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
花念整理着袖子:“殿下真乃情种,连这种地方白日不开门都不知道。”
魏宿盯着这道门,这是个什么破地方,白日居然不做生意。
跟着的李泉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汗。
他也不知道青楼白日不开门啊,他又没去过。
魏宿转头走:“花大人,去酒楼坐坐吧。”
花念微笑:“殿下估摸着是年纪上来了,忘了我们才用完膳。”
李泉惊恐看着花念,这人胆子忒大了,居然敢这么和殿下说话。
魏宿扭头:“本王没吃饱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