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我讲得太重?”
燊温柔地去吻其中一只流泪的眼睛,稍后再去吻她的唇。
“那些男同学,不过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你同他们嘻嘻哈哈,只是在浪费青春。”
“以后不准做这种事。”燊特地强调。
诗绮泪眼蒙眬地抬头看他,终于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将他估计得太简单,以为在家里监控她已是极限,没想到他还派人时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我同周元伟只是随便聊聊,他连我的电话都没有。”
“周元伟?往日你只知道karlrfeld、johngalliano、chanel。”
“我还知道施华燊。”
“哼。”燊的态度软下来,“我答应让你去同学会,就不会带你离开,但你的身体里要留有我的东西,我才能放心。”
他说罢就用左臂托起她的左腿,空出来的右手去解皮带扣。
“不不不不,”诗绮心惊肉跳,“至少不要在这里——”
她的抵抗、挣扎通通无效。
她几乎要抓烂他的衬衫,泄愤地咬他的肩膀,整个过程隐声哭个不停。觉得自己同情色下女无区别。
施华燊的酒会还要继续参加,出来的时间不能太久,要在二十分钟内解决此事。
往常的度压缩至二十分钟,结束的时候,诗绮只觉魂已升天。
燊松开对她压制,任她腿软滑坐在地上。
他上前一步,托着她的下颌,用手指捏开她的嘴,要她用嘴给它清理干净。
她依言照做。
事毕,他托起她的下巴,命令道:“咽下去。”
在他的目光逼视下,她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施华燊彻底满意。
他穿好西裤,双臂撑着她的腋弯将她托起来,抱在怀里亲了又亲,一边给她擦脸上的眼泪,一边说:“酒会我还要回去,今晚不能陪你,你好好玩,到家给我电话。”
她似融化的绿舌头,靠在他怀里,嗓音沙哑地“嗯”了一声。
“过两日,我得闲再来陪你,好不好?”
“嗯。”
“水做的,这么爱哭。”
燊恋恋不舍地亲她,亲足一分钟才算数。
27楼的某间套房已经备好一套干净的西服,他将身上这套皱得不像话的西服脱下来,对着壁镜能清楚看到肩膀上的齿痕。
从来没有哪一位敢这样咬他,这世间只得她何诗绮。
施华燊换好西服重新回到酒会。
翘首以盼的方舒曼见了他,燕子般飞到他身边,嗓音甜甜的:“燊哥,你怎么才回来?公司那边的事情很棘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