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放假到新年后,顾静在高级餐厅会所度过了一个温暖的假期,每天来回上菜推餐车,不停陪笑,为顾客送上最好服务的工作,对于她这种常年来兼职的人来说还算轻松。
这里报酬高,待遇还比从前她在小地方的环境好,她的勤勤恳恳为她换来了优秀员工的奖誉,高额的奖金,让顾静很珍惜这次机会。
当然她也明白,能有这个机会,也是因为她长得还不错。
顾静刚好卡在漂亮,又不至于让人念念不忘的清秀,这样也少了许多麻烦。
中午她穿自己的衣服出去办了一趟事情,下午她换员工服时,取下在脖颈缠绕出天鹅栖息般的暖意,一条驼色羊毛交织着银灰马海毛的围巾。
姜余离开学校的前几天送的,面料是棉花糖般的松软触感,既不会像粗针毛衣般粗粝,也不似化纤材质滑冷如蛇。
这是顾静收到过最好的礼物,姜余询问过她的生日,她没告诉姜余。
但姜余执意要送给她,当时她说人一年只过一次生日,如果自己今年不巧错过了,她想补上。
当时怕顾静不要,她还刻意解释自己就是闲钱多,她这种交际花就喜欢到处送礼物,作为室友,她肯定也会送。
这话找补的很离谱,但顾静也没跟姜余掰扯。
顾静依旧是那个理智看待现实的顾静,但这不阻碍她去体会生活里她应得冷暖。
每次想起这些,心里就会被无故的温暖填满。
会想到这些顾静温和的笑了笑,小心收好围巾,推着餐车依旧平稳的移动在包间外的走廊,亦如她平淡又规矩的生活般稳定前行。
但到达包间门口时,负责贵宾包间的她,心思细腻的她,很轻易就洞察到里面的声音很不对劲。
顾静在纠结,指尖紧捏着熨烫整洁的员工服,考虑她该不该进去呢?着菜要等着完事以后再送上去?其他客人怎么办?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顾静无法很理智的去解决,她被淹没在困惑的追问里。
思来
想去,在她决定先不管这位随心所欲的客人时,她听到了姜余抗拒的嘶吼。
很绝望,又很凄惨。
听的人心咯噔。
姜余衣服被扒了个干干净净,缩在沙发上和薛商严极限拉扯。
她叫他滚开呐,骂他无赖。
姜余扯着嗓子喊救命,说她要报警,这里有人强奸。
薛商严怎么可能听。
这种话,这种时候。
无异于是兴奋剂。
那只大手在阴蒂迅速的揉捏,阵阵颤栗席卷全身。
姜余在挣扎中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男人把她压在身下,他一丝不苟的欣赏她错乱的神情。
他笑得很惬意,眼底染上浓浓的情欲。
可那笑意似乎没维持多久,重物袭击头部,血液在头顶炸开,痛意迟缓的蔓延,压在身上的男人僵住。
那抹笑容龟裂。
后脑勺的血顺着他硬挺的五官从鼻尖低落在姜余的胸口。
在雪白的肌肤上点缀出鲜艳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