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沐浴完就过来了,现娇娇并没真等他,便有些生气。
一开始他的确是老老实实地守在门口的。
可一听到屋内那哗哗水声,便联想到她光着身子坐在浴桶中的情景。
这凡事都经不住想,他越想越热血沸腾,这门就有些守不住了。
最后也不知是怎回事,就鬼使神差的上了房顶,像是中了邪一般。
他自问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是那种没见过一点世面的男人。
尤其对女人,早已见惯不怪,也不认为自己是什么饥不择食,趋之若鹜之人。
娇娇是第一个令他打破诸多原则与下限的人。
之前他一直以为,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喜欢一个姑娘大概便是如此,为人行事不比平日有章法。
可到了此刻,他心中突然开始产生一抹怀疑,自己真是喜欢她到了这种没下限的地步了吗?
自问,自己真的是这样的人?
这种怀疑的产生令他突然意识到,有些东西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太对劲。
“你该不会给我下了什么蛊?”他问道。
“什么?”林婉儿气笑了。
她叉起手:“原来真正的卑鄙下流并非是偷看姑娘家洗澡,而是偷看姑娘家洗澡,却还要倒打对方一耙!”
他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没有丝毫破绽!
不过,她向来都是这样毫无起伏的冷清模样,行事也令人看不透。
下一刻,他的一番心思却被一阵强烈的麻痛所替代。
他看向中镖的左肩,那里渗出点血迹,中时只是一痛,没其他感觉,但现在……
这种蚀骨的痒痛开始逐渐爬升,到了有些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一瞬间,他就出了一身汗。
“这镖上有毒?”
林婉儿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十分满意地扣起了手。
“不过是点教训!若是旁人早就身异处了,世子可不要不识好歹。”
栾阳景第一次在看向林婉儿的眼神夹杂了丝冷厉的怀疑。
“你果然擅长下毒。”
她也听出了对方态度的变化:“世子这是认定要将罪责扣在我头上?”
“我……”自然不是,事是他做的他不会不认。
只是,没法向她解释,自己对她这种奇怪又玄妙的怀疑。
林婉儿也没想等他的解释,转身便走。
他听见她飞下屋顶,进了屋,接着是啪嗒一声的关门声。
半晌后,屋内已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他不禁有些好笑,她还真是什么时候都睡得着。
栾世子狼狈地回了屋,也打算直接躺下休息。
可无论是心思还是伤势,都令他辗转反侧。
尤其伤口带来的痒痛,一阵一阵地反复凌迟着他。
吃了自己带的解毒药也没什么效果。
到最后什么心思也暂且没了,只想赶紧将这痒痛压下。
记得今日沐浴较平日不同,尤为通体舒畅,许是那水有什么奇效。
送热水的小道童说,水是取自后山的一处泉。
他起身穿戴好衣物,到后山去寻那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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