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看别人家的爹,不是侯爷就是国公,要么是有实权的封疆大吏,你就一个区区礼部尚书,我出去都没面子”。
梁父瞪大眼睛,逆女竟敢嫌弃他官小?
“放肆!”
这可吓不到沉烟,她淡定的看着梁父。
“爹,人要有志向。怎么能沉迷眼前,不考虑以后呢,混吃等死要不得。”
梁父骂了几声孽障就落荒而逃。
张氏的儿子不在家,在她外祖家上学堂呢,勉强逃过一劫。
梁萱可逃不掉。
“妹妹,女戒女则读了吗,见到姐姐该如何请安,还用我教你吗。”
天地良心,大家闺秀什么时候遇到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梁萱一肚子阴谋诡计没处施展。
姑娘家比什么,父母疼爱,夫君宠爱。
父母疼爱姐姐不在乎,夫君宠爱?还没成婚呢,现在说有点早。
当一个人无所畏惧的时候,陷害什么的完全没有用。梁萱现在就是气的要死,也拿她毫无办法。
一日不落的请安,一家人被她喷的体无完肤,用实力证明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短短几日一家人就沧桑了许多,梁父也受不了这般折腾,便吩咐下人给她下了药,想控制住她。
结果下了几天迷药,她还活蹦乱跳,身体好得很,梁父忍不住怀疑,难道药是假的?
便在下人身上试验了一番,证明药是真的。
婆子制服不住,迷药也没用,梁父只想怒吼,这踏马是吃了仙丹了吗!
张氏最近一直在琢磨,梁茹的变化太大,从胆小怕事一下子变成蛮不讲理,变化太大,让人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要不是丫鬟来报,她身上的特征都对的上,张氏简直怀疑她被人调包了。
人没换,那就极有可能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张氏心思百转却不露分毫,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万一是真的,更不能声张了,鬼神和巫蛊,乃是大忌。到时候一家子都完蛋。
张氏偷偷摸摸的求了许多黄纸驱邪符,藏在了东院,只是看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茹儿,这几天天气好,咱们去相国寺上上香吧。”张氏紧紧盯着她,符咒不管用,那寺庙呢,神佛所在之地,妖邪应该不敢去。
沉烟欣喜的应下了,一点勉强都没有。张氏心一沉。
一行人到了相国寺,进了正门,张氏看她也没什么意外,就让人请了大师。
“大师,你看看我这两个女儿,姻缘如何。”
大师一通忽悠,说的尽是好的,也是,权贵之家,能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