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熠阴恻恻地问:“你明明拍了现场,为什么后来又改口说没拍?”
伍德瞪大眼:“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你也在庭审现场?”
又一个拳头飞过去,伍德吓得闭紧双眼,拳风在他面前停住。
“少废话!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手机记忆卡我一开始就交上去了!”伍德闭着眼睛缩成一团喊,“后来他们跟我说卡坏了,视频播放不了,当不了证据,但拿它出来反而会显得证据不足,就让我改口了!”
他们是谁!”
“法院的人!大法官!法官亲自跟我说的!”
凌熠慢慢收回拳头。
“所以你并不确定记忆卡是不是真的坏了。”
伍德小声嘟囔:“我交的时候它的确是好的。”
凌熠知道从这个人嘴里大概率是问不出更多东西了。
“今天的事你要是说出去——”
“我就死得跟卢达瓦一样惨!”伍德举起右手发誓,“我不说,打死我都不会说的!你还有奥瑟殿下撑腰,我我、我更不敢说了……”
席勒在门外敲响暗号,凌熠把人打晕,闪出房间。
“我看到奥瑟殿下往你休息的房间去了,你先走,这边我来善后。”
凌熠原路返回,翻窗进屋时听到有人在很着急地敲门。
他弄乱床铺,摘下面具扔到枕头边,装成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打开门,门外站着奥瑟和两个一脸紧张的侍卫。
“对不起,时间有点久,我们敲门不开,只好把奥瑟殿下请来。”
凌熠假意揉着眼睛:“我想躺下休息会儿,怎么就睡着了,我睡了多久?”
奥瑟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没多久,我早说你身体没恢复,不该带你来。”
凌熠心里吐槽:知道我没恢复还无节制地冲我放信息素的人是谁啊?
他想起伍德原本也是在等人幽会,看来上流社会的舞会远没有他想的那么单纯。
凌熠手一伸,把奥瑟拉进房间,房门在他身后合上。
“做什——”
奥瑟话没问完,嘴巴被柔软的部位堵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后,他迅速反客为主,搂紧对方的腰,二人你来我往地完成了一次热吻。
凌熠在交流进一步深入前拉开距离,舌尖舔过嘴唇,眼中闪烁着偷袭成功的狡黠。
“跟我在一起您得习惯,我可不是天生被动的oga。”
奥瑟盯他的眼神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
“说吧,这次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