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从你的行李开始吧。”高木说着,当众开始检查她的行李。
千鹤的行李箱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被摆了出来:护照、钱包、手帕、化妆品、面巾纸、登记证,还有太阳眼镜、相机、记事本和圆珠笔。没有任何与凶器类似的物品。
“圆珠笔里面查过了吗?”新一问。
“当然。”高木回答说。
千鹤觉得新一的身份似乎有些奇怪,所以问道:“这孩子是谁?刚才开始就……”
“这些不需要你考虑!”目暮制止了她,然后命令道,“下一个,天野小姐!”
天野继美的行李被打开,分别有:护照、钱包、手帕、毛线帽、登记证,还有照相机、化妆品、针线盒和一些晕机药。高木说:“提到凶器,大概只有针线盒里的针勉强算得上,不过这弄不成那种杀人方式。”
“换鹈泽先生好吗?”目暮警长又命令。
鹈泽很合作,主动打开了自己的行李。护照、登记证、钱包、手帕、电动剃须刀、毛巾、刮胡膏和口罩。
目暮拿出那口罩,问道:“这口罩是怎么回事?”
鹈泽解释说:“我有点感冒,所以带来备用的,可是感冒药却忘了。”
戴口罩是有点怪,可他的回答也并非不可能。目暮又转向了那个外国佬:“该爱德华先生了。”
爱德华右手提起皮箱,主动放在高木面前。
新一有意在他的手臂上闻了闻,暗想:奇怪,他的颈部有很重的古龙水味道,手腕却没有!高木很快检查了他的行李,分别是:护照、钱包、手帕、登机证、毛巾、报纸、两本书、眼镜盒、针线盒以及美国银行的支票。
那张支票的数额很大,所以目暮问道:“抱歉,这支票?”
爱德华解释了一通,新一连忙替他翻译说:“他想买在日本拍卖的艺术品,可是没中意的,就没买了。”
最后只剩下鹭沼了,他很配合地将行李都交给高木。他的行李包括护照、钱包、手帕、相机、底片、手表、香烟、打火机、登机证和一堆晕机药。
目暮拿起了那些药,奇怪地问道:“药似乎很多哦。”
鹭沼解释说:“我通常都会晕机,所以千鹤和继美都给过我。”
“底片可以看一下吗?”新一虽然这样问,却根本不等他回答,已经拿起了那些底片来看。
鹭沼立即叫了起来:“喂!”
新一已经看清楚了:“照片上的人不是美国参议院迪克森吗?!”
高木也已经看出来了:“真的耶,还有个女的在一起。”
鹭沼叫道:“可以了吧?那么,请还给我。”
“等等!”千鹤问道,“那不是跟大鹰的底片一样吗?”
“一样?就是被害人身上不见的那卷底片吗?”高木问。
千鹤说:“对,他说过洛杉矶的报社要出高价跟他买那套有关丑闻的底片。”
目暮警长终于找到了重要线索,盯着鹭沼问道:“而现在却在你身上……”
“拜托!”鹭沼大叫冤枉,“这本身就是我的底片,是我跟大鹰一起躲在酒店里拍的。虽然拍得没大鹰好,但我也打算带去洛杉矶的报社兜售看看。如果真要怀疑,等凶器找到了也不迟!凶手不是还带着碎冰锥之类的凶器吗?”
鹈泽正准备拿走自己的行李,高木连忙叫了起来:“啊,请不要碰自己的行李!搜身之前由我们保管。请各位跟刚才一样,一个一个进洗手间。女性由空姐搜,男性由我和毛利先生搜。”
搜身开始时,新一却独自离开了,他回到机舱,走近大鹰和洋的座位前,细细思考着。
这就是遇害者大鹰的位置,以登机证的座号来看,后面是鹭沼,前面是爱德华,右边是天野,再过去时立川,而隔个走道的左边是鹈泽。值得注意的是大鹰离开座位后,和天野换座位的立川,还有在机内走来走去,几乎没坐下来过的鹈泽。根据鹈泽所说的,大鹰去厕所前,鹭沼就不在座位上。可是根据我所看见的,鹭沼并未上洗手间,如果鹈泽说的属实,他应该是去了厕所以外的地方。
一条条线索在新一脑中串联起来,或有用或没用,经过一一筛选,可到了最后,依旧是死路一条。
“可恶!”新一愤愤地一拳砸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