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芜想着,手上却未放松警惕,夹着那东西慢慢往出退。
而月绫早已失去意识,全身剧烈痉挛,蜜液如开了闸的洪水般喷出,将裴芜的袍子染得湿个透彻。
就在要将欲蛊拉出体外时,月绫身子猛地弓起,心脏瞬间停跳。
!!!
裴芜大惊。
不是昨日才吞的蛊吗,怎么会有这般强烈的反应?
莫非从这丫头生出来,这东西就种在她体内,和她长到一块去了?
裴芜惊疑不定,只得连忙松开手指,急急从她体内退出来。
眼罩被拽下,指节上蜜液与鲜血混杂,看得裴芜心惊不已。
他果真,破了这丫头的处子之身。
来不及多想,冰蚕丝自月绫张大的口腔潜入,寻到心脏所在,轻轻裹住。
裴芜操纵冰蚕丝的手,做出抓握心脏的动作。
一下。
两下。
……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月绫心脏重新跳动时,裴芜冷汗已浸透了后背。
浑身赤裸的少女躺倒在地,身下一大片粘稠蜜液,月莲花香香得沸腾。
茂密长发糊住雪白侧脸,全身上下满是冰蚕丝流窜时激起的红痕,尤其是两处饱满雪乳,乳尖几乎被冰蚕丝扯破了,红得极为吓人。
花穴处更是惨不忍睹,本就是极为娇嫩之处,被裴芜暴力插入,又猛烈拖拽蛊虫,弄得两瓣花肉高高肿起,看上去十分可怜。
裴芜无措地坐在地上。
他治病的法子最是刚猛火急,好多次明明病治好了,但病人身体却耐不住他这般摧残,最终故去。
也是因此,他被青蘅渡逐出门派,浪迹天涯多年,后来接触到冰蚕丝和毒术,门路就更偏了。
这些年,因他立下的三不救
原则,女子几乎对他绕道走,他甚至都说不清多久未看诊过女子了。
他救的不是江洋大盗就是江湖孤侠,全是壮年男性,身体强得任他折腾,之后就算被他试药也不会有太大反应。
而月绫不同。
裴芜视线放到她身上。
一个娇娇女娃,如何能承受得住冰蚕丝的威力?
他到底做了什么浑事!
极为难得的,裴芜心底涌出怜惜与愧疚,抓得他快要呼吸不畅。
他捶了下胸口,似要将郁积之气捣出,结果适得其反,胸口越来越沉。
这时,月绫微微睁眼,朝他伸出一只手来,声如蚊蝇般讷讷,“裴叔叔……”
鬼使神差地,裴芜握住月绫的手。
那手小得他惊了片刻,触感柔软而温暖,和男人们粗粝而宽大的掌心大相径庭。
女子。
一个对他来说极为陌生的概念,却揪得他心脏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