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觉得自己要求太高了,少年腼腆的垂下了眼眸。
“没了?”
景言之摇摇头。
空气突然安静,餐厅里说话的人声也停止下来。
景言之有点惴惴不安,他自我感觉是赖在男人身边的,虽然他们发生过亲密关系,可那也是自己主动贴上去的。
之后的桩桩件件,白祈安都是毫无条件的帮他解决着所有事情,他不敢有太多的奢望。
“啧。”
身体忽然被拽进了温热厚实的怀里,下颌又被扣住。
“宝贝儿,你是这个家的主人,拥有随意改动的权利。”
景言之撞进了他漆黑幽黯的眼底,内心深处的贪念叫嚣着想要破土而出。
他知不知道,说这样得话会让人误会的。
白祈安进门就脱掉了外衣,身着墨色量体修裁的衬衫,身材修长纤瘦,领口略开露出白皙脖颈下的锁骨,斯文而性感。
住持大师说的对,他确实出不了家,因为他六根不够清净。
景言之跨坐在男人身上,莫名耳朵通红,撑着手下的胸膛微微抬身。
白祈安察觉到,嘴角控制不住的轻勾,大手按住他的后腰,与他贴紧。
低头凑在红的滴血的耳旁轻声陈述:“宝贝儿,想什么呢。”
景言之羞愤的用额头撞了下男人的肩膀:“不许问!”
啊啊啊啊,丢死人了!还不如死了算求!
“要不要先生帮你。”
低醇磁性的声线引诱着景言之脆弱的防线,他又恼又抗拒不了,张嘴咬住了男人精致的锁骨。
“嘶坏孩子。”
下一刻,人就腾空而起,白祈安抱着他大跨步的上楼,只有手背鼓起的青筋证明着他的不平静。
餐厅里,苏管家和徐姨一人挡住一只周聿的眼睛:“小孩子别乱看。”
周聿:……您要不看看我的身份证再说呢?
我踏马快30了啊家人们!
……
浴室里淅淅飒飒的水声,雾气腾腾的看不清人影。
景言之觉得那句至名言说的非常对!
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怪他见得世面少,互助友爱的情节,最后变成了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
而男人只留下冰冷的一句话。
“你身体不好。”
忍着吧。
不夸张,景言之清澈愚蠢的眼睛里全是茫然。
咔嚓。
大灰狼围着条浴巾面不改色的走出来,见他光着腿,眉头一皱:“盖好被子。”
景言之泛着水光的眸子怒瞪,见男人沉着脸,默默的钻进了被窝。
上位多年厮杀出来的掌权者,不怒而威的气质,普通人轻易不敢违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