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笼中鸟,要做水中鱼
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政局也渐渐稳定下来,都说是新帝励精图治,这才使得万邦来朝,大燕国歌舞升平。
百姓是否安居乐业,宋听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要被困死了,皇官像笼子,他被余晔当作金丝雀一样,养着。
以供取乐。
宋听被封为宋侍君后,便被余晔日日拉着共赴巫山云雨。
可宋听想去外面看看,这个想法一旦拥有,便不可遏制地疯狂生长。
他想出去,太想了…
余晔和宋听只是□□上的联系。
每房事后,余晔从未关心他的感受,他只是一味地索取…
宋听想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发展成为今天的这副模样…退朝后。
余晔来看望宋听。宋听想出去的欲望越发强烈。
当余晔双手覆上他的腰侧时,他看着眼前人。说出了这些天他压在心里的话。
“陛下,臣想家。”
余晔像是没猜到他会这么说。
“侍君放心,宋丞相那边孤已经安排妥当…”
陛下,臣的意思是臣想出皇官…”
在宋听身上游离的手忽他停下。
松开手。
“出官干什么?私会情郎?”余晔眼神危险。
他凤眸微眯:“宋侍君你欲求不满?”
宋听猛地心一沉,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生来卑下,生来低下??
宋听不想摇尾乞求他的可怜
心一横,抽出余晔的佩剑,往自己脖上搁着。
“你威胁孤?”
“哼,从来没人敢这样…宋听,你别忘了,你只是个待君而已,你有什么把握,孤会妥协就算你今日血洒璇晔阁…也不会有人为你落泪,不会有人救你。你失策了,朋白吗?”余晔轻笑。
“你的药效该来了吧…”
遭了忘了天蚕丹!
突然,一种窒息感蔓延开来,钻心的痛感在身体每一处游走。
宋听手一抖,佩剑掉落在地。
“外面下雪了…”
宋听身子一晃。
“去外面跪着,赏赏雪景…”
——宋听跪在雪地里不过两个时。
他自觉快被痛苦包围吞噬。
周围都是冰冷的…
宋听突然倒在地下,他眉头不展,紧紧抱着自己。
他感觉到身上温度的消失,一点一点,他忽地又发出一阵呻吟…
“额—啊啊—”他额上布满虚汗
“好冷…好冷…”
宋听神志不清,便也忘了自己是怎么到床榻上的。
他这算不算抗旨?会死吗?管不了这么多了…
第二天醒来。
宋听从床上坐起,他浑身湿透了,像淋了一场暴雨。
宋听低着眸,青灰色的睫毛低垂,看着狼狈的自己,宋不想再忍下去了…
他决定逃。逃离皇官,离开这个地方…他有一个计划…机会…只此一次…要么重获新生,要么……惨死皇宫。
夜色将近,越着余晔在养心殿处理事务,宋听匆匆穿上披风,裹着头,赶往天牢。
天牢外有官吏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