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寻‘噗嗤’一下没忍住喷笑出声。
干脆往后一仰躺,靠在床沿露出优美的天鹅颈。
急促地呼吸里透着一丝散漫。
“这么认真啊?”
“……嗯。”
两人隔着一道房门,在脑海里进行极其私密性的聊天。
谢寻用舌尖抵了抵上颚,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
“怎么办?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不如你……示范一次给我看看。”
萧逸尘正木木地想此种事要如何示范。
就又听见谢寻叹气。
“呆愣地站在门口干什么,还不快进来抱抱我……”
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来到谢寻身边。
从正面拥住他,像是拥抱了一滩温热的水,被他触碰过的每一处都在开始沸腾。
谢寻耗费全部心神抵抗蛊毒已经竭力。
触及到好闻地甘松更是彻底放下紧绷的神经。
就像是在……
将自己身体的所有权完全交出去。
他全身无力地趴在了萧逸尘耳边。
胸腔贴着胸腔,两颗心脏完全处于同一频率。
气血上涌,跳动的飞快。
谢寻说:“刚刚你也听见了,你的一次……可足足值1000积分呢,体验感太差的话,下次可就不找你了。”
萧逸尘喉咙发干,嗓子发痒。
身体给出了最直接、也是最诚实的反应。
“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尾音隐没在逐渐相接的唇缝里。
……
巫师缠在手腕的红绳分成一缕缕、成千上万根红线,这些小东西像是有生命一般。
从谢寻如藕节般的手臂绕到指尖……
这时,一个方形闹钟砸在门上,掩上所剩无几地门缝,将所有的后续藏了起来。
(略)
七日后,海边小破屋内。
曲意绵双眼发红,看着他最后一张盾卡倒计时逐渐归零,他喝了缸子里所剩无几的水,饿的想要挖土吃,若再这么被关下去……
他完全不怀疑自己渴到尿都能喝下去。
可是,屋外群虫环伺。
每当他想要伸手开门或者从窗户逃走,都会被各种各样地毒物逼回来。
对方好像就想把他完全困死在这里。
不论他怎么喊话都没有应答,任是他哭着求饶都没有任何反应。
只有各式毒虫从沙地、屋檐、墙壁爬过的窸窣声。
他连晚上睡觉梦里都是这个声音。
彻底的神经衰弱了。
他是逃避于系统规则之外的病毒没错,可这些年他到哪不是老鼠一样,被那该死的修正程序到处撵。
没错,他就是个幸运值s的屌丝,走了狗屎运碰上系统出现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