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打重心不稳,同时耳边也泛起长鸣,听不见任何声音,但那人好似不愿意停手,泄气般的向她踢踹而去,她不住的求饶,但没有分毫的作用,以致最后她疼的没有知觉,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他才肯停手。
“贱骨头,被打了才老实。”
弟弟被吓傻了,逃不开也逃不过,还是避免不了被带走,她眼睁睁地看着,发不出一点挽留的声音。
他哭红的双眼在离开时还仍在看她,好像诉述着她与他此生的诀别。
他们走出了那条巷子,不复出现,而她倒在此地连泪都流不出来。
在最后,她看见一个上了年纪的女子带着两名男子前来。
她那时想,她可能是得救了,眼皮便再也无力支撑地阖上······
当她再次睁眼,她恍惚地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
隐隐约约能闻到一股好闻的檀香,苏彻玉偏头,发现此处竟还熏着香。
她这是······
意识有一瞬的不清醒,她看着这个典雅好看的屋子发了会呆,但全身不停叫嚣的疼痛将她拉回了神。
她像是被人爆揍了一顿,全身不住的在疼,但她早已习惯这种感觉了。
门这时被打开,迎面走进一个过分谨慎还略带惶恐的姑娘,她端着水盆,当看见苏彻玉醒了,她面上一喜。
“姑娘你醒了!”她快步上前,将水盆放置到一边的木桌上,“我这就去叫人。”
“叫人?叫谁?”
“自然是叫东二爷。”
这姑娘回的快,走的也快,门也没带上,直直的就去叫人了。
当她和她口中说的东二爷一起回来时,却是没了苏彻玉的身影。
“她人呢?”东草看着这空无一人的屋内,质问了姜叶一句。
她被问的慌神,结结巴巴地回道:“我······我刚刚还······还看她在这的······”
东草念及她是刚来,也没有多加怪罪。
他先一步迈进房中,想要一探究竟。
但在他踏入后,耳侧便响起了木椅倒塌的异响,他寻声去看,却没曾想苏彻玉就躲在门后,此刻正想给他一个手刀。
他下意识的闭眼,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
苏彻玉在要得手前看清了来人的长相,手硬生生的收住,是以才没伤着东草。
“是你?”
她想起了这人,那夜好像是他带她出的坑洞······
但他好像是良熹敬手底下的。
所以这里是良府?
苏彻玉理清了思路,也打消了挟持人质的念头,她放下手,整个人往木门上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