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是。”
皇宫里,皇帝去给太后请安,太后对着他不冷不淡地哼了声。
燕聿坐下理了理袍摆,问在旁伺候的嬷嬷:“母后这是怎么了?”
嬷嬷道:“陛下,太后娘娘这是在为陛下着急册妃之事。”
太后:“哀家听说,围猎五日,你与那女子常在一起,可那女子却戴着面具,到底是哪家姑娘,不能抬到明面上来么。”
燕聿扶了扶额:“母后…”
太后:“行了行了,哀家不爱听。”
燕聿何曾不想把陆清悦拐进宫里,想他一君之主,夜夜做贼似的,实在不大光明。
说起来好几日没去见她了,他处理完折子,半夜赶去陆清悦那儿探她。
陆清悦睡得正香,可她睡眠也浅,燕聿刚靠近,她就醒了。
她犯着迷瞪支起身子,声音含糊。
“陛下怎么来了?”
燕聿微凉的手探到她的腰上:“怕夫人忘记了我。”
她睡得热乎乎的,抱起来手感正好,燕聿把她拉进自己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眯起眼睛。
陆清悦闻着他身上浅浅的异香入眠,没过多久再次睡熟。
对弈
姜立查得很快,发现了传言的猫腻。
关于陆清悦不好的流言竟然是从她的婆母王氏和小姑子段嫆嘴里传出来的。
怀国公府的众人仔细一合计,便知道了王氏和段嫆的目的。
吃着陆清悦的绝户,又给其他臣妇贵女上眼药,打压陆清悦,不让她融入圈子里,真真是歹毒。
虞氏:“当年少将军府落魄得厉害,全靠清悦丫头的嫁妆盘活了,没想到她们一边享受着陆氏的家财,一边抹黑清悦丫头。”
沈氏心惊:“她们图的怕是还不止如此,从两年前就开始了,这盘棋下得还真大。”
当初,他们听了流言,没有细究。
以为陆清悦真随了她爹商人的性子,如流言说的那般粗俗不堪。
姜谢气愤:“陆回不是商人么,怎么连这点伎俩都看不出来。”
姜樊凉凉道:“不说旁人了,我们不是也与京城里的其他人一样,被蒙蔽得很彻底么。”
虞氏生出几分怜惜:“士农工商四民中,商为最末,清悦丫头的出身,定是惹来了不少人的白眼。”
姜樊叹气:“也难怪她那样过于谨慎谦卑。”
北乐王府。
北乐老王妃:“我听说,皇帝在猎场与一女子来往甚密。”
燕祺:“是。”
“可探到了是哪家的姑娘?”
“没有。”
北王老王妃沉吟:“看来不能再等了。”
燕祺:“我已经命人去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