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辞眼里染上醉意,轻笑一声:“你以为我没有这么做过?六年前我找了不少公子哥去试图接近她,奈何姜软软死了心要跟着我,鸟都不鸟其他男人。”
听完,付厌止不禁去想,姜软软…当真就这么爱段辞吗?“表哥,你还真是为了推开她,无所不用其极啊!”
段辞不否认:“一个障碍物而已,早晚都得出局,我本来以为你在她心里至少会和那些男人不一样,这么多年。
姜软软很少对异性有什么接触,我能看见的她对异性好的,就是除了她那个所谓的邻居哥哥之外就是你了。”
付厌止的心在这一刻闪过一丝柔情。
但很快恢复如常,他才不需要姜软软的什么所谓的“好”。
他不需要,对…他不需要。
俩人的对话内容听起来是在商讨该把姜软软往哪推,就好像她只是一个碍眼的物品,而不是一个人。
包厢里俩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好像谁也都不想开口提起姜软软那个令人心烦的女人。
付厌止点了好几个陪酒小姐,看着几个女人缓缓落坐,他伸手左拥右抱。
他告诉自已,这才是他付厌止的生活,这才是他本该走的人生轨迹。
不为钱愁,更不为女人愁……
*
姜软软收到博书发来的消息,【姜总,段先生又去夜总会喝酒了,就他和付先生。】
姜软软只是回复了一句:【随他去吧,待会儿你跟着他确保他安全回去了,再给我发消息就行。】
姜软软不再去管博书的消息,今天也不想再去管段辞。
时间流逝…
那日过后,姜软软一个多礼拜都没有再见过段辞。
今天下了班,她就去了一个最近举办的画展。
听说那幅名为‘初生的光影’的画也会展览。
‘初生的光影’是一个终身只能依靠轮椅的十三岁天才少年的画作。
姜软软停好车,走进画展,里面规模宏大,作品琳琅满目,堪称一场视觉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