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姜软软哭了,就说明她还是仰望着他,就说明她并没有网上说的那样完美,就说明她还是只能永远臣服于他!
他这六年多来看姜软软就像在看一条狗,一条狗有什么资格让人奉为女神?
抽完几鞭子,段辞想试图从她眼神中找到委屈,惊恐和眼泪!
可是…该死的,什么也没有。
第一次对她动手,她有隐忍。第二次对她动手,她有眼泪。那这一次呢?她为什么出奇得如此这般倔强的平静?
他猛然抓起姜软软后侧的头发,紧紧地拽着:“姜软软,你的眼泪呢?”
姜软软头皮被他拽的疼痛发麻,她倔强地问他:“段辞,你这般对我,就只是为了想看我的一滴眼泪吗?”
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是,只要你掉眼泪,我就饶了你。”
姜软软看着他,苍白的嘴唇扯出一丝苦笑。
蓦然的,她姜软软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自已跟不上另一个人的想法。
打她,就只是为了她的一滴眼泪?
“哈哈…哈哈哈…”
可笑至极,荒唐至极!
身上的痛感还未消散,头上的麻感也还在,她很疼,但…就是一滴眼泪也掉不出来。
见她笑得癫狂,段辞一双眉毛都皱成了八字形。
他脸上的肌肉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扭曲成一副令人心悸的面容,眼神如同黑夜中的幽灵,散发着冷冽的光。
“姜软软,你笑什么?”他质问。
姜软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笑什么?
还能笑什么?
当然笑他段辞是一个神经病!
“…嗡…嗡…嗡…”
段辞的手机震动,他松开姜软软的头发,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白晚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