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为得到了自由身过于兴奋,绷起的神经终于松懈,又被想念的猴群们怂恿着搞酒,还有一帮子猴儿在吹拉弹唱搞助兴,高兴之余难免喝多,几大坛子下去,醉得不省人事。
木吒只是喝了点素酒,看到你满面殷红的模样,想了想,还是推了推你肩头,“夭夭?”
枕在手臂上的你正好睡得呼噜噜,像是撒娇的猫儿。后面还在搞气氛的猴子们你看我,我看你,背景音戛然而止。
八卦的声音开始往外冒。
“这个神仙没见过啊。”
“但是有点眼熟,像不像那个凶巴巴的莲藕?”
“我听猴爷爷叫他惠岸行者。”
“那、到底有几个野男人喜欢咱们夭夭?”
“前有圣婴大王,后有哪吒,现在还冒出个什么行者。”
“我们夭夭就是受欢迎。”
“都要了呀!以后一起伺候大圣爷!”
听到这些自以为很小声的八卦,木吒如沐春风的笑容不禁更玩味了。
最后还是老猴子出面,说道:“惠岸行者,劳烦你送夭夭回屋吧。”
“这,你们还挺放心我呢?”
“……”
“开个玩笑,让小猴带路吧,她确实该好好歇息了。”
将你抱入怀中,木吒跟着挑灯的小猴子走入了水帘洞,而他的身后还跟着庞大的蛊雕。
像是防贼一样,蛊雕紧张地拍打翅膀,如果是哪吒在这,它就不敢这样。
环环相扣又条条相通的洞内很是复杂,但木吒却巴不得再走久一些,这样就能与你待的时间更长一些。
只可惜,旅途岂能没有终点。
水帘洞连接的另一端便是山的另一面,两座相连的房屋被篱笆圈起,小猴子蹦跳着,指着其中一栋说道:“这是夭夭的房子!旁边是大圣的!虽然很多年都没回来了,但是我们每月都打扫的!”
做事灵便的小猴把院内的灯都点亮,推开了二楼屋舍的门,这确实是充满了姑娘家风格的房间,比糙汉猴要多了许多东西。
小猴用挂钩勾起床帘,随即又匆匆跑出门,蛊雕寸步不离地伸着脖子看木吒。
温润的男子不得已,只能弯腰,将睡熟的你轻轻放置床榻,再舍不得也要放下的。脱了你的鞋后,他看向你松散的衣襟。
女子白里透红的脸像抹了胭脂水粉,微微开启的嘴唇如绽放的嫩花,发辫于脖颈两侧散开,露出的细腻肌肤上残存的牙印像是专属标记。
白的皮肤粉的红晕还未消退的深褐色牙印……
不能再多看了,木吒觉得自己现在心不静,他需要出去吹吹风。
“有劳惠岸行者啦!接下来让我和蛊雕伺候夭夭吧!”刚刚跑走的小猴子又出现了,手里端着盆水,肩上担着毛巾。
“你和小鸟啊?”
“怎么不行呀,我可是母猴子!蛊雕也是母的!”
“……失礼了,没看出。”
小猴子也是个急脾气的,当下就要证明,木吒一眼看穿想法,连忙摆手。
“倒也不必,你俩好好照看她。”
到底是哪吒驯服的蛊雕,看到木吒走了,这才安生地在你床旁的脚踏边窝起,小猴子也轻柔地给你擦脸擦手,换上轻便的里衣入睡。
要走之时,木吒遥望向温馨的灯火,低声道:“夭夭,这一世你只要开心就好了。”
离了花果山,木吒没有去往南海,而是直奔云楼宫。还没跨进莲花苑的门槛,就听到了暗香焦急的声音。
“二太子!到处都找不到主子呀!”
“莫不是被大哥带去了灵山。”
“没有!”
“你如何这样肯定。”
暗香不敢隐瞒,“我是看到大太子自己腾云离开的,主子当时被压在地上动不了,等能动了后,他马上就踩着风火轮朝着那边走了!”
说完,她还指着东边的方向。木吒目光转过去看了眼,这不是就是他院子的方向嘛,他当时带着夭夭往那边跑的。
“你是不是看到大哥、三弟对垒了?”
“是,但我不敢出声,就躲在很远的地方。”
“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我看到一道金光飞到主子胸口去了,像是大太子念了什么咒语,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木吒恍然想起金吒随他走出灵山时与佛祖的商量,借了佛爷的法力,怕不是一早就算计好要磨磨哪吒的骨头了。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咒法。
“派人找三弟,就往东边的方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