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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只是想到你要进军营了,”谢风临摆摆手,“可算不得眼力好。”

谢风临继续道,“你进军营可要有些心理准备。”

叶鸢点点头示意谢风临继续说。

“你年纪小些,又是个姑娘,没有来由地放在军营里,难保那帮老爷们不服。尤其是一营有几个刺头,平日在营里明面上不敢做鬼,暗地里却横得很。只是有些错处难抓,最近我和将军都在关注朝中之事,只怕一时之间失了军心,便没有精力大刀阔斧地整治,。”

叶鸢递给谢风临一个了悟的眼神,“我懂了。你的意思是……”

“对,”谢风临直接道,“我的意思是,你若是进了军营想要立威,首先可以拿这几个来开刀。”

叶鸢了然地点点头,然后微微偏过头,“谢军师是自己做主过来同我讲,这不是将军的意思吧。”

谢风临摸了摸鼻尖,“可将军也没说不让我说啊。”

谢风临看叶鸢满脸都写着“可真有你的”,自己也笑了,“将军确实是存了看看你能力的心思,只是我想着你也不能什么情况都不知,去了可真是两眼摸黑。”

“放心,”叶鸢挑了挑眉,“我同你打过架,这已经成功一半了。”

“是,不仅打过架,还把我打跑,自己做上赤鹰军军师了。”谢风临无奈地笑笑,“还是要注意安全。军营里不能保证全都是正直的好兵,也不是什么事都能用武力解决。更何况你还是个姑娘,有些时候还是要多注意一些的。”

叶鸢也知道其中利害,晓得谢风临好心,“谢谢风临兄指点,我会多注意的。”叶鸢眨眨眼,“军法会保护我的。”

谢风临看到叶鸢这样,也就安心了。即使和这个姑娘相识不久,但是他也知道,叶鸢是个鬼机灵的,当是不会有太大问题。

叶鸢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风临兄知道何丞相告了假,正陪着他的女儿出嫁去往晋西吗?”

谢风临点点头,“知道,怎么了?”

“何甘平怕是以为自己的人坐上剿匪领兵这个位置已是板上钉钉,”叶鸢认真道,“此刻放心地去了晋西王的封地,该是还不知你已经拿到了调令。应西距离晋西王府所在的安西城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若是何甘平知了这消息恼羞成怒,难保不会做出什么事来。往小了说许是影响剿匪,往大了考虑,别再壮大了匪窝。”

谢风临点点头。

叶鸢又说道:“不知道风临兄是否知晓何甘平本打算放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是李有金?”

谢风临摇头,“只知道他安排了人,不知道是谁。”

叶鸢继续说:“李有金曾是何府的家臣,帮何甘平处理过不少阴私之事,后来因为得用,在何甘平的推举之下步入朝中,目前在兵部挂空职。这个人头脑简单,做事狠厉,武功不错,但心眼却是个窄的。经此一事,他算是失去了一步登天的机会,难保不会记恨上你。虽说这种人不足为惧,但宁防君子不防小人,日后总有朝中相见的一天,你日后也要多加小心。”

“还有,何甘平现在气焰正盛,你是突然出现挡路的人……”

谢风临闻言点点头,神色郑重,记下了叶鸢这份好意,“我明白了,放心吧,我会多注意的。”

“明日我便要动身了,”谢风临眼中带着期盼,“先去往鹅城点兵,然后出征剿匪。此去山高路远,也不知再相见是什么时节。”

叶鸢在心中默念,总会有机会再相见的。

“多保重,”谢风临拱了拱手,“在下这便告辞了。”

叶鸢郑重地回了一礼,“保重,后会有期。”

第13章那毒那样凶狠,灌入喉中就像是一把锯刀从嘴里磨到胃里,眼前的一切逐渐模糊,直至整个世界完全黑暗。

阿岁从厨房出来便看到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和叶姐姐相对而立,在小院的门口相谈甚欢。阳光从两个人相对的空隙穿过,微风吹拂,叶姐姐的发尾微微飘起,俊男美女的画面甚是养眼。

可不知为何,阿岁只觉得通体生寒。甚至在这一刻他的脑海没有任何思绪,只觉得有什么拖拉着他,想要拽着他下坠,满身绝望。

他没有发出声音,也没上前去攀谈,只是一个人默默站在厨房门前,望着这两个人。叶姐姐和这个男人交谈了许久,久到阿岁以为自己的脑子已经被挖空。

他没有任何思绪,只是看着。看着叶姐姐和那个男人凑得更近些,许是小声说些什么怕人听到的话。看着那个男人的脚步开始向门外移动,拱手似是作别,阿岁才找回了几分神智。

叶姐姐将那个男人送了出去。阿岁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口酸涩得厉害。可是叶姐姐认识些人,又与自己有何关系?叶姐姐年已及笄,就是定下婚事嫁为人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阿岁在心中反复咀嚼这四个字,年已及笄。

叶姐姐竟是要嫁人了吗?一阵巨大的恐慌缠绕在阿岁心头,这种恐惧感反复盘旋,每一下都撕扯着心尖带出疼来。

阿岁在这一刻想通了。

可是越想得明白却越觉出几分绝望来。

他想要叶姐姐跟他回京城根本不是单纯地存了报答她的心思。他想要叶姐姐的目光长长久久地注视他,想要她的关切均落于自己一身,他想要把在榆城平淡而又温馨的生活带回到京城。

他甚至妄想,和叶姐姐成亲的那个人,是他。

叶姐姐好心收留自己,可偏偏引狼入室。是他卑劣,起了本不该有的觊觎之心。

叶鸢送谢风临离开后,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她还是第一次体会这样沉重的离别。在山上的时候,她习惯了白明酌的神出鬼没,有时候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他,有时候白明酌在山上一呆就是几个月,所以自己下山的时候没有什么离愁别绪。

而今日一别,两人转身走向了各自不确定的未来,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阴谋和风险拦在前路,一时间心绪复杂难平。

叶鸢叹了口气,一转过身,就看到阿岁面色惨白地站在厨房门口。叶鸢大步走了过去,拿出纸笔,“怎么了?”

阿岁在叶鸢转身的瞬间就强行收回了思绪,他不敢让叶鸢看破自己心思分毫,于是迅速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但是那种绝望的情绪所带来的冲击力太大,脸色尚且没有缓过来,还是被叶鸢察觉到了他的异常。

“没什么。”阿岁硬着头皮装成没有事的样子,“叶姐姐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你脸色有些发白,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叶鸢关切地问。

“没有吧。”阿岁面色逐渐开始恢复,淡淡地说,“可能是刚才蹲久了,站起来得太快。”

叶鸢看着他的面色逐渐红润,也没多想,“没事就好。”

阿岁看到叶鸢没再多说什么放下心来,状似无意道:“刚刚和叶姐姐说话的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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