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把孩子往床上一放,就憋不住气的道:“以后你少跟梦淑清来往,她脑子不好!”
温念挑了下眉头:“她哪里惹你了?”
席景解开几颗衬衫纽扣,怒气难平:“说谎话把我骗过去,那么多人的面,差点让我下不来台。”
看着他脖子下面又红了。
温念顿了顿,倒了杯水给他,说:“你又喝多少?”
“没多少。”
温念瘪了下嘴。
骗人吧。
余光看到席一澄撅着小屁股,脑袋窝在肩膀下面,趴在床上快要睡着了。
这睡姿可不行。
她忙起身,把孩子抱起来,脱了他的外衣和鞋子。
席一澄困得直冒泡泡,扭动着身子不想脱衣服,不想被打扰睡觉。
“澄澄乖,别动,脱了衣服钻被窝舒舒服服的睡。”
“哼哼哼~”
“哼哼也没用。”
“……”
席一澄放弃挣扎,闭上眼睛,乖乖让温念摆布。
席景看着这一幕,不解:“他自己不会脱衣服吗?”一岁半了,都会走了,还不会脱衣服吗?他记得他小时候是可以的吧?
温念没有理男人。
把席一澄的外衣,毛衣,外裤棉裤都脱掉,只剩下线衣线裤,才掀开被子放他到被窝里。
席景把声音降低了些,问道:“你也要睡一会儿吗?”
“我不困。”温念反问:“你呢?”
“我睡不着。”
“那正好,你出来,我跟你商量个事情。”
客厅里。温念和席景坐在床边的圆桌上,面对面相望着。
“什么事,这么严肃?”
“……”
自己赚了钱后,她真不想再开口向席景要钱。
即便她说是借,以后还。但怕是在席景心目中,借和要也是没什么区别,就是听着哪两个更好听而已。
席景见她迟迟不说话,道:“怎么了?”
温念抿了下唇:“是这样,我想和柱子哥一起做水产品的投资,不过我店刚营业,手头还没有什么钱,你能不能……再给我拿十万啊?”
席景:“……”
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开店也就算了,还搞起投资了?是不能消停了吗?
就知道那个什么王柱子,不是,王柱之的出现不是个什么好预兆!
温念紧张的道:“我这次可以给你打个欠条。然后,每个月还给你五千。”
“你这个同学靠谱吗?”
“靠谱的。我和他从小就认识,还是我们隔壁村的。”
“你们一直都有联系?”
“没有,我初二辍学后就没联系了,今天也是很巧的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