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邵虞脸色涨得通红、盯着厉炳宣不敢说话;
再看这头的江知凝、也迅移开了视线;
随即深呼吸几口气、淡笑开口道:
“阿弟这是说什么胡话········怎能拿邵虞哥哥开玩笑”
“知凝想起来院子里还有事、先走了”
话落也不给二人反应的机会、福了福身、便落荒而逃了。
------------
温邵虞盯着佳人远去的背影、眸中满是落寞伤怀;
半晌后嗫嚅着开口道:
“我······我就不该来”
厉炳宣白眼一翻:
“岂止是不该来啊你回家拿块豆腐撞死自个儿得了”
温邵虞看着他、踌躇着开口:
“我········我只是觉得、配不上知凝·······并非不爱·······也并非不想说”
“加之现下知凝刚休夫,若同我牵扯出什么、闹出些流言蜚语,对她名声不利”
------------
厉炳宣坐在位子上、直翻白眼开口道:
“啊那听说本侯回来了,你急啥啊?你不觉得配不上了?还来干什么?”
“温邵虞、你知道我为何一直看不起你吗?”
温邵虞怔愣看着他、不明其意:
“为何?”
------------
厉炳宣嗤笑:
“因为你又当又立,放不下又不敢说、人家身边要是有好的、你又反对”
“你这一出特别像青楼妓子,嘴上说只愿与郎君赴春宵,但少一两银子都别想进门”
“当年眼瞧着姐姐嫁给南万里,一个人忍气跑边疆去了”
“现在你一回来就有机会、还要吞吞吐吐!你比那南万里还废物啊!”
“姐姐都走了你也不知道追!你腿断了吗?”
“我可告诉你、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你去说也好不说也罢”
“倘若这次还不行,那这辈子你都没机会了,日后本侯在一天、你就别想进江家的门”
“又当又立,优柔寡断!怪不得咱三个、就你混的最差,土埋脖子了还只是个正三品”
------------------------
听着厉炳宣的呵斥、温邵虞惭愧不已;
半晌后点点头:
“你说得对、大丈夫不该优柔寡断”
随即对着厉炳宣拱手作揖:
“多谢侯爷为末将冲锋陷阵、末将必采取怀柔政策、拿下失地”
---
厉炳宣赶苍蝇般摆摆手:
“快滚滚滚、看见你就晦气!十多年了连封信都没有!”
“本侯也是贱、回来屁股都没坐热呢,就得帮你这倒灶的玩意!”
---
温邵虞笑着转身、大步流星冲着江知凝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