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有一个地方能让安娜安全,让我放心,那必定是华国。
安娜虽然记不清当初生了什么事,但她还是选择听取我的决定——飞往华国!
当初被下了药的她意识是不太清楚的,在强烈刺激加上黑气的作用,丢失这部分记忆是很正常的。
对此,我也很开心,实在不想她能回忆起这痛苦的内容。
六年来更加出名的欢乐马戏团为我和安娜提供了很好的身份资质。
马戏团里的魔术师先生算是受世人追捧的国际明星了,在几场高端私人宴会的表演中,他有意助力下,我和安娜的入华申请很快就批了下来。
而吉尔默比想象中来的更快,即将登机的我们被他精确地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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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默·萨拉,他比六年前更强了!
我能看到,吉尔默身上的黑气比六年前更浓郁了,这定然与那些丧命的孩子们有关。
在吉尔默面前,恪尽职守的正义警察们显得如此弱小,尚未接近吉尔默便被扩散的黑气震晕了过去。
除了用黑气庇护自己免受火烧之外,吉尔默还会使用黑气震荡!
或许,他会的更多!比我想象中的更多!
吉尔默似乎并不着急杀死我和安娜,而是强行带我们去了就近的厕所,并拿出了各种折磨人的刑具。
吉尔默深知我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他为了惩罚我当初的所作所为,故意选择安娜作为他的一号受虐者。
后续赶来的保安与警察在厕所外堆积得越来越多,却始终无法进来。
痛苦的折磨开始不久后,吉尔默用黑气让安娜想起了当初的事情,这让安娜的痛苦与恐惧更上一层楼。
我实在难以睁眼看下去,院长则是用黑气让我强行睁眼,我的恐惧在衰减,怒火控制不住地在燃烧,尽管我想努力克制,可却没有一丝作用。
反而是心情的剧烈起伏,招引来了点点黑气,让我的身体有些吃不消,那虚弱的心脏经不起这般折腾,所有的情绪最终化为悲痛。
我开始泪流不止,并不断哀求萨拉院长停止他的暴行。
一声声哀求中换来的是萨拉院长越猖獗的折磨,安娜本修长的手指逐个掉落在地,一度痛晕的安娜被吉尔默以黑气强行唤醒。
我看到了厕所逐渐被黑气沾染、包裹……
似乎是到了下一个节目,吉尔默开始为安娜和他自己脱衣,预想到接下来的场景的我气血翻涌,双眼充血。
等待已久的黑气终于作了,情绪彻底爆的我直接气急攻心,被活活气死。
我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瘫软地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地盯着吉尔默·萨拉。
我却是还能暂时地模糊听到四处的声音,以及用充血的双眼勉强看向视野的那一处。
我想我或许还没死透,可是停止的呼吸和心跳却是事实,我记起来这十六年来学到的一点医学知识。
这是在父亲死后我特意留意的内容:
我目前的情况或许属于心脏骤停,是还能抢救的情况,我的大脑还活着,但若是五分钟没有新鲜血液供给,便会造成不可逆的脑损伤,过十分钟则是真的归西了。
就在这个时候,竟是有人意外地闯进了院长精心封锁的厕所之中。
那是一个手持暗紫色水晶权杖的苍白糟老头,穿着一身着色并不好看的巫师长袍,留着长指甲,皮肤干枯如古老的树皮,脸上绘制着怪异的印记。
十六年的过往在脑中不断闪烁,最终定格到刚出生时透过眼缝看到的内容——古怪的黑色印记!
来者是当初带走我哥哥的人!
吉尔默当即停下了要侮辱安娜的动作,也不穿衣,就这么赤裸着,挑衅又警惕地喝问。
“你是谁?”
我看见疲惫的老头故作一脸的轻松,心情不错的他有些炫耀地自我介绍着,“刀龙!刚刚战胜方心大法师的最强黑气巫师!”
战胜大法师肯定不像他故意表现的这么轻松。
黑气?他是黑气巫师!
刀龙又接着说道,“刚从华国的飞机上下来,我的权杖就告诉我该来这里上个厕所,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你认识我?”
“抱歉,孩子,我并不认识你。”
人见人怕的萨拉院长还是次被人称为孩子,当即一怒,“说谁孩子呢?让我来看看你这所谓的黑气巫师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
吉尔默手腕一抖,便招来一团黑气包裹于拳上,随后挥拳而出,拳头的破风声后紧接着吉尔默的痛苦惨叫,“啊啊!”
吉尔默惊恐地说道,“你的手?啊!”
未瞑目的我瞥见刀龙未拿权杖的那只手很轻易很自然地吸住了吉尔默的拳头,刀龙之手有着一张掌中嘴,开始疯狂吸食吉尔默的黑气。
仅一个照面,这位自称刀龙的人便战胜了我无法撼动的吉尔默·萨拉。
“你这充满黑气的拳头挥舞得再快,我也能轻易抓住!”
“在与华国大法师一战中,我的黑暗武士们受损严重,我体内枯竭的黑气距离重塑他们差得太多了,正好你这儿的黑气很多,我便笑纳了!也省得我再四处收集黑气。”
吉尔默的惨叫逐渐衰弱,整个人似乎要被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