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裴玄手中的银子从何而来?大风刮来的?
“吕大人,这裴玄既没有贪污,那他手头的银子从何而来?莫非是有人向他行贿?”
吕鸿不卑不亢的答道:“这个微臣就不得而知了,每次皇后公主寿辰之际,裴玄殿下都会自掏腰包,为其筹备寿辰宴,没有从户抽半点银子。”
“国库……是真的没钱了。”
上官凤琼虽难以置信,但也不得不接受这个荒唐的事实。
堂堂大乾,竟然没钱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上官凤琼永远只会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却不知战争所需银两乃是巨量!
大乾腹背受敌,军饷便是一个巨额的开支!
而宫内,却还过着极度奢靡的生活!
“国库剩余多少万两?”
“据微臣统计,国库剩余30万两,可宫内大小支出、军饷都需要钱,还要以备不时之需,万万不可用来大张旗鼓的搞什么接风宴。”吕鸿答道。
上官凤琼这才明白,她张口十万两是有多么搞笑。
上官凤琼揉了揉发疼的眉心,随后道:“那对于镇北大元帅的接风宴,一切从简吧,相信宇文承身为国之驸马,定能体会国家难处。
届时,本宫让怀南公主亲自迎接,宇文元帅定会感动。”
从户部离开后,上官凤琼心中竟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想当初,上官凤琼办生辰宴的时候,那可叫一个规模豪华,全都是裴玄一手筹备,少说也得花几万两银子。
这些钱都是他自掏腰包出的。
切,那又如何?
这逆子的钱一定来的不干不净,说不定还是收刮民脂民膏得来的呢!
“母后,不好了!”
这时,裴欢欢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添油加醋的哭诉道:
“母后,你可一定要为锦哥哥做主啊,我们想将裴玄贪污的银两给讨回来,可他不仅态度恶劣,还打伤了锦哥哥,锦哥哥重伤吐血了……呜呜呜……裴玄还打我,他竟然打我……”
上官凤琼听后瞬间勃然大怒:“什么?裴玄竟这么大胆!御林军呢,我不是让五十御林军跟随了吗?裴玄是如何伤得了锦儿的!”
“御林军们都不敢上去,因为裴玄手中,还拿着皇剑!”裴欢欢说道。
上官凤琼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寒芒:“怪不得,本宫倒是忘了这茬,乾皇剑乃是帝兵,见皇剑犹如陛下亲临,可裴玄已经不配拥有乾皇剑,你们为何不顺势讨要回来?”
帝兵极其稀缺,就连整个大乾也只有两件帝兵,乾皇剑便是其中之一。
“锦哥哥的确是讨要了,但可奇怪的是,那乾皇剑竟排斥锦哥哥,将景哥哥震飞重伤……”
“排斥锦儿?”
上官凤琼百思不得其解,“锦儿是皇族血脉,这乾皇剑按理来说不应排斥大乾皇族血脉,难不成……”
上官凤琼心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不过瞬间便摇头打消。
锦儿是纯正的皇族血脉,一定是裴玄在乾皇剑动了什么手脚,想置锦儿于死地!
果真是心思恶毒!
“不管如何,裴玄竟然敢伤锦儿。本宫定让他付出代价!”
就在上官凤琼在酝酿着该怎么为裴锦报仇之际,太监前来报道:“皇后娘娘,镇北大元帅凯旋回朝,如今已率10万大军抵达城外!”
裴南枝听后心头一喜,“太好了,我夫君回来了!”
“本宫差点就忘了,速传百官与本宫前往城外,一同迎接我大乾战无不胜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