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君抱住谢经赋。
信誓旦旦:“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离开你这种事应验。”
谢经赋笑笑:“是吗?”
那他拭目以待。
之后几天。
就像故意表忠心似的,秦文君几乎对谢经赋寸步不离。
端茶倒水、煲汤喂药、洗衣洗脚,甚至还买了汤料包,下训后特地去炊事班跟着新来的大厨学了营养汤的做法。
全军区都夸,秦营长是二十四孝好媳妇。
但奇怪得很,明明秦文君这样精心照顾,谢经赋的病总不见好。
尤其是每次她给的药,谢经赋都控制不住要睡大半天,他觉得不对劲。
还特意问了:“你给我拿的是什么感冒药?怎么我吃了之后,总是控制不住昏睡?”
秦文君刚从外面挑了两桶水回来,闻言脸色一变,神情有些尴尬:“可能是感冒药的副作用。”
也就是这天晚上,秦母和周勇锐再次上门,好说歹说,都没能把秦文君叫走。
反而被秦文君不耐烦驱赶:“经赋是我老公,你们不心疼他,还不让我心疼他了?赶紧走。”
秦母听了这话还了得,故意冲屋内叫喊:“小白脸就知道装病躲清闲!你还心疼他,你怎么不心疼心疼你老娘,心疼心疼勇锐?”
周勇锐穿着一身新袄,脸上带笑,句句都是挑衅和炫耀。
“妈,咱听文君的,您少说两句,等经赋早点把病养好,往后孩子出生了,咱抱个大胖小子回来,也有他忙。”
谢经赋自顾自闷头睡,懒得理会他们的算盘。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