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挺厉害,外面天都塌了,你还能在那里临危不乱地装病,也有你的功劳。”
这时候飞鱼则上来“那是装的,是。。。”
“飞鱼!”
楚沉砚打断了飞鱼的话。
“我要是不装,恐怕我那继母,还是能推脱,父王对我疼爱有加,只有我出了事,她才能动怒!”
陆安宁看着飞鱼刚才欲言又止,忙抓起楚沉砚的胳膊,摸了摸脉。
“你这那是装的啊,明明已经很虚弱了,装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你现在应该适当地软弱一下,像个小娘子一样,对,好好的做个小娘子!”
陆安宁说完哈哈大笑,楚沉砚则是甩开陆安宁的手。
“越发的放肆了,对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啊!”
陆安宁则是起身,看向了旁边偏房。
“你现在能起来走路不?”
楚沉砚本来就很虚弱,要是别人叫她,她注定是不起来,但是她不想扫了陆安宁的兴。强装镇定。
“可以,你要干什么!”
陆安宁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大口地喝起来,干了之后,便开心的说。
“水灌老鼠啊!”随后,出了屋门。
陆安宁大步流星来到了偏房,而房中兵没有往日的那般热闹。陆安宁朝卧房走去,楼月瑶果然在床上坐着。
“你倒是沉得住气啊,外面这么热闹,你都不出去,况且是你的祖母已经去祠堂抄经了,你还在这床上小憩,可真是孝顺啊!”
楼月瑶被陆安宁这么一说,险些从床上跳了下来,但是还是压制住了自己。
“你说的什么啊,我听不明白,我病了,刚才躺在床上睡着了,听你进来,吵醒了我,现在我还昏昏沉沉的呢!”
陆安宁拍手,继续嘲笑楼月瑶。
“砸门,打人,大喊大叫,你都没有睡醒,我单单是走了几步路,又不是赶着马车进来的,就吵醒你了?”
楼月瑶知道吵嘴自然不是陆安宁的对手,开始怪罪。
“我在你这茗雅轩的旁屋,生了病,你不但不关心,还来挖苦我,你是何居心,信不信我告诉我姨母,让你抬不起头!”
陆安宁哈哈大笑。
“你姨母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了,还罚我?也罢,既然你生了病,不清醒,我就为你治病,这个病我很是拿手!”
陆安宁想上前给楼月瑶把脉,却被楼月瑶推到了一边,毕竟自己没有病。
“你不让我给你摸脉吗,实在考验我的医术吗?也罢,不摸脉我也能治好你!”
随后叫欢颜打来一桶井拔凉水,直接泼在了楼月瑶的床上和身上。
“陆安宁,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