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光,仰慕光,思念光。
孩子长的白白嫩嫩,睁大的眼睛看着关容儿。
眼神清澈,不哭不闹。
可关容儿眼里没有丝毫怜惜,只有反感。
关母脸色骤沉,眉心的皱纹高高竖起。
他想也不想,温声驳斥:“什么慕光!不行,他一个贱人,怎么配……”
“不行?”
关容儿掀起冷冰冰眸子,看着关母:“不行就取个单字,叫关厌。”
关母被她轻而易举的妥协惊喜了瞬:“这个名字不错,宴总比那个名字好……”
“只是这个宴是哪个宴?我好给我的宝贝孙女上户口。”
“厌恶的厌。”
关容儿面无表情,语气平淡的像是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关母顿时勃然大怒:“关容儿你什么意思!?”
“这是你的儿子,你给他取名叫关厌,这不是故意……”
“他可不是我的孩子,我和姚劲的孩子早就没了胎心,这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野种。”1
关容儿冷声打断,那双淡漠的眼神带着满满的厌世:“而且要不是他,要不是你,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我没要这个孩子偿命就已经是良心发现。”
“就这样定了,就叫关厌。”
她毋庸置疑的态度如针刺进关母心口。
他抱着孩子的手都在发抖:“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都是为了你好……要是没有孩子,关家这么大的家业,等你百年之后给谁继承,总不能捐给那个天杀的天清观……”
“妈。”
关容儿森然制止,眼里没有一点感动:“关家的财产如何还轮不到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