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叙白忙得头晕转向,为她开了好些药,才堪堪将她的病情稳住。
“世子,公主这身子怎么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吃什么都吐,已经十几日了都不见好,莫不是……”小昭忍不住低声啜泣。
“咳……小昭!”凌寒江勉强坐起身,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了。
沈叙白坐在她的床边,搭上了她的脉搏,面色有些凝重。
“寒江,你……”沈叙白看向她,欲言又止。
“表哥无需介怀,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凌寒江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
沈叙白摇了摇头,说出的话像一记重石砸在了她的身上。
他说:“我方才,为你诊出了喜脉。”
“喜……脉?”凌寒江有些发怔,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
“这……世子,您确定没有诊错吗?”小昭也是惊得张大了嘴巴。
沈叙白神色认真,点了点头。
“那这孩子是……”小昭并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
“自然是晏成舟的。”沈叙白回她。
凌寒江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说起来这些日子,她确实是时常觉得头晕犯恶心,吃不下东西。
原以为是这场风寒来势凶猛导致的,看来并非如此。
“公主这是好事啊!”小昭震惊过后,只觉得一阵欣喜,又有些落寞,忍不住道:
“这孩子若是能来得早些,该有多好。”
若放在之前,晏府上下定然是欢庆一堂,晏母那里也有了交代。
现如今,凌寒江与晏成舟已经和离,身份有别,偏偏却有了他的孩子。
这算什么事?
凌寒江还未及多想,就听见沈叙白说:“确实是有些不和时宜。”
沈叙白面色凝重:“这孩子,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