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望月君。手没事?了吗?”
望月秋彦试图在脑中对上他的信息。
“你好。”望月秋彦礼貌地打招呼道,“松田警官和?我说了很多您的事?。”
“我也看到了你的很多事?。”萩原研二?用手肘捅了捅松田阵平,“对吧?小阵平?”
松田阵平面无?表情:“你到底站哪边啊。”
萩原研二?笑笑:“你自己不找望月,还不让我找望月玩吗。”
望月秋彦:“嗯?要找我玩吗?”
萩原研二?:“我姐姐很喜欢你的电影的。”
望月秋彦:“您要说您喜欢才对。”
萩原研二?愣了下,随即又无?奈地看向自己的幼驯染。
“小阵平。”萩原研二?失笑,“我开始知道你为什么喜欢他了。”
望月秋彦纠正:“您这样?说,松田警官又要觉得?我抢他幼驯染了。”
这两?个根本没见过的人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聊了起来。
要不是松田阵平以前?提起,望月秋彦都不知道萩原研二?的存在。
正是因?为这样?,松田阵平知道他大费周章地做这种事?的意思?。
越知道,就越是生气。
“你听好了。”松田阵平深吸一口气,打断这两?个人的聊天,隔着五六米的距离,视线锐利地和?望月秋彦对视。
“望月秋彦,我们之间?永远没有两?清。”
“你当一天的黑手党,我就会追查你一天,我们之间?——”
“好啊。”
望月秋彦微笑。他耸了下肩膀,柔软的唇瓣张开,唇角带着真心实意的笑。
“松田警官,我很期待您为我戴上手铐的那天。”
——“喂,望月,你要不要跟我试试?”
“可以。”在松田阵平的注视中,望月秋彦口吻随意道,“要是真的有那天,我肯定会认赌服输,勉为其难地[改邪归正]。”
福尔摩斯与华生。
福尔摩斯与莫里亚蒂。
望月秋彦没演过莫里亚蒂,也自知自己到不了对方那种程度。
他就是觉得?很奇妙。
奇妙于自己有一天,还真的能?和?警察玩到一起。
要是他们真的能?抓到他,那他自然是心服口服。
松田阵平沉默几秒,冷哼一声,随即让他把衣服放下,过来吃饭。
望月秋彦这才发现,这个据点的布置和?他以前?的那套别墅有点像。
诸伏景光离开后,他也没怎么再?回去,一直是小田在打理。
“降谷长官。”走去厨房的路上,望月秋彦小声地朝一脸不想和?自己说话的降谷零问道,“您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能?说什么。
每个人都把他的话说完了。
“仅限一天。”降谷零侧过脸,对上望月秋彦的目光,“明天开始,公安还是会搜集你在这里犯罪的证据。”
“哦。”望月秋彦想了想,“真可惜,我还挺喜欢您做的三明治的。”
“望月。”降谷零停下脚步,突然问他,“如果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选哪边。”
“再?来几次都一样?。”
望月秋彦低笑。
“没有人可以抹消掉过去,我从头到尾就是这样?的人。还是说——”
“就算这样?您也喜欢我?”
“……是吗。”降谷零平静。
他阖了下眼,再?抬起眼时?,脸上已经?带着作?为波本时?的从容。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蜂蜜陷阱?”
“近朱者赤。”望月秋彦回,“不过我没有那么自恋,您放心吧。我可没有侮辱您的打算。”
他没有打算。降谷零可是有和?北条一样?的打算。
国家在降谷零心里永远是第一位的。
就算港口黑手党得?到了合法证明,一旦他们再?次做出危害这个国家的举动,即使违背内务省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