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对着门外的燕青道:“进来吧”房间内此时红姐正和黄裳的姑娘坐在床边说着家常:“姑娘你亲人呢?”女孩摇了摇头:“我想不起来了。”
红姐锁着眉头拉着女孩的手:“那你记得你叫什么吗?”女孩子看着红姐摇了摇头:“我记得,我好像叫清澜”红姐看着黄裳女孩心里有些可怜她,红姐摸了摸清澜的头:“以后你就叫我红姐,清澜妹妹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此时燕青端着面走进来,那女子见到燕青眼里泛起点点泪花:“相公!”这声音虽虚弱但是甜甜的,可燕青听后吓得面好些没捧住,他有慌忙的把面端到桌边道:“姑娘,你可别随便乱叫相公,我可还是黄花大小伙子呢。”
清澜听闻燕青这样说后,便埋下了头,红姐伸出手拉清澜走到桌前:“饿了吧,姑娘,中午先简单吃点,晚上红姐给你做好吃的。”此时燕青刚欲走,又被红姐没好气的叫住,红姐生气的道:“燕青!你个混小子!说你是不是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要不她为什么管你叫相公!老实交代!”
“红姐,我我们真没什么!”燕青吓得连忙挥舞着双手解释,“真的?!那她为什么叫你相公!”红姐坐在凳子上,没好气的质问燕青。
“姑娘,你是不是记错了。”燕青急疯了,清澜低着食指绕着袖口羞涩的看着燕青:“当日,你救我回来时候,你亲口说你是我相公的。”燕青有些吃惊他惊讶的大声道:“这!这也算!”清澜红着脸低着头不知所措。
红姐听完生气的站起来一把抓住燕青的耳朵:“混小子!欺负完我妹妹,就不想负责任!看你现在这模样还真像十六年前扔下我就再没回来的那个死鬼。”
红姐又看了着清澜,她豪爽的用烟锅敲了敲桌子:“放心清澜妹妹,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啊,我今天就帮你们,把这喜事办了。”
“我抗议!!”燕青举手抗议,红姐生气的看着燕青她用长长的烟锅指着燕青鼻子:“抗议无效,怎么?你是觉得人家姑娘配不上你,混小子你不撒尿照照自己,今儿我做主了,你不答应也得答应!想当初我要主动点,那死鬼我早拿下了!也不至于等他十六年。”
“今儿不行,要不咱选个良辰吉日,然后再说?”燕青道。红姐烟袋锅一摔,“择日不如撞日,三七!三七!”红姐坐在凳子上一手托着红红脸颊对楼下喊道,噔噔噔:“红姐,你叫我啊”但我跑上楼来。
红姐轻摇着细细的烟锅交代三七;“告诉来的客人打烊了,不接客了,今晚燕青成亲,你从柜台拿点钱,去街上买些红烛红纸来,再让李师傅做两桌酒菜。”
“好嘞,红姐。”三七听红姐说完马上爽快答应,之后便噔噔噔跑下楼去。
不知不觉已是夜幕———
客栈内亮着红烛,窗上贴着红色的喜字,清澜身着喜袍,乌亮的长发上简单饰着红花,她坐在镜前,红姐站在清澜身后为她梳理着黑亮的长发。
红姐的眼角挂着泪,她一边为清澜梳理着,一边口里轻念着:“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儿孙满地,三梳,梳到白发与齐眉……”
红姐突然停住她用袖子沾了沾眼角,她抽泣着扶着清澜的肩膀:“清澜,这嫁衣是十六年前我给自己准备的,奈何那死鬼一直没有回来,不过今儿你穿在身上,真好看。”
“吉时到!”三七在门外喊道,红姐为清澜递上红扇,又把红绸子扎成花交给清澜,并执着红绸子的另一头,搀扶着红扇掩面的清澜走出房间,缓缓下楼。
楼下等待的燕青,他身上只束了个红花,他有些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幕,他直直得看着楼上身着喜袍红扇掩面的清澜,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小跑堂能娶到媳妇,而且又是个这莫漂亮的姑娘。
红姐含着眼泪把红绸一端交到燕青手里。然后和李师傅坐在一旁。
婚礼由燕青的死党三七主持,
此刻燕青那清澈眸子,好似湖面泛起涟漪,他看着身着喜袍的清澜有些入迷。
“一拜天地,祝新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清澜身着喜袍,红扇掩面与燕青互执牵红,对门外鞠躬。
“二拜高堂,望二位同心同德,休憩与共。”
清澜与燕青对红姐和李师傅鞠躬。
“夫妻对拜,望二位相敬如宾,早生贵子,光耀门庭,三鞠躬。”
清澜与燕青互相鞠躬:“哎呀”,二人捂着额头看着幸福的看着对方。
“礼成!!”
“新郎,新娘入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