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羽微微挑眉,“等什么时候你不迷糊了再说吧。”
他现在的表情变的越来越多了。
祁寒晨摸着自己下巴加以思索的开口:“要不你来吧……我这容易上头……”
反正他一次他就迷糊了……
这么算下来,时间上还短了些……
影羽还能多睡会。
影羽扁扁嘴,“你脑子里整天就是这个吗?”
“当然不是了!”祁寒晨立刻反驳,“我处理了大半天的事你没看见呀?”
“我这叫分的开,白天是白天,晚上是晚上~”
“你说的真冠冕堂皇。”
“哎~我觉得衣冠禽兽更适合我~”
“我能弑主吗?”
“当然能了,你要怎么弑,我能挑武器吗?”
“我想掐死你。”
“这个死法不太好,要不我精尽粮绝死在战场?”
“……………………”
那本王写旨更改律法
再日早朝,消失了十一天的摄政王上朝了。
“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
“多谢摄政王。”
……
“陛下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免礼,平身。”
“多谢陛下隆恩。”
祁寒晨再次慵懒的靠在王椅上,目光扫了一遍朝堂,没发现大皇子和二皇子。
也没意外,他这几天休息了,让两位皇子听朝,大皇子十一岁说得过去,二皇子七岁,有点说不过去。
皇帝不能太过破例,估计有朝臣反对……
估计反对最大的应该是二皇子的外祖父,镇北侯。
毕竟皇子七岁听朝,没多少先例……
镇北侯只是直率,或者说直率是他的本性,也是他的人设,他并不傻。
若是二皇子也参与听政了,剩余三家的矛头或许就要对准他了。
哪怕后宫贤贵妃是皇贵妃一波的,但没有永远的友人。
既然二皇子可以,三皇子、四皇子自然也可以,权利的诱惑会让人蒙蔽双眼,也会让人醍醐灌顶。
皇帝虽然是皇帝,但……就镇北侯这性子,皇帝真拿他没办法。
祁寒晨想到这,也分心听着大臣们各抒己见。
针对问题有不同看法,分为三派。
问题就是马上十月,秋天,也是战事常有变异之喃砜际。
赤燕国位属中部,地广而肥,少有灾年。
也是各国最觊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