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时苓惊慌失措,急忙去拉住时烬的手臂。
时烬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时苓,但目光仍死死钉在萧栖寒的脸上。
将时苓的手松开后时烬还要继续动手。
时苓死死抱住时烬的腰,抬头便是半张脸已经乌青紫红,正用拇指指尖将嘴角溢出的鲜血抹去的萧栖寒。
萧栖寒仍停留在原地,低垂着眼睫看不出神色,但摆明是不准备跑路还愿打愿挨的态度。
时苓第一反应是萧栖寒给另一个人送自己情报的事情被暴露了。
将时烬的腰箍的更紧,时烬险些被勒的喘不过气。
“哥!哥,你听我说,萧栖寒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都没做!”
时烬一听这话,顿时火气更盛。
撸起袖子仿佛准备动真格。
“你他妈的还敢干对不起我妹的事儿?你他妈找死!”
时苓被时烬带的也往前挪动。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喊萧栖寒快跑。
谁知萧栖寒不仅不跑还抬起头直视时烬,突然嗤笑一声:“连自己公司的蛀虫都现不了,也难怪你一直没有作为。”
这把火上浇油让时苓彻底拦不住,萧栖寒也被时烬摁倒在地,拳拳到肉的单方面殴打让时苓即心颤又恼怒。
“不是,萧栖寒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你激他做什么?!再说了你还手啊!你找虐啊!
哥!你为什么打他你也说清啊!一言不合就动手你地痞流氓啊!”
但战况胶着的两人完全不理睬时苓的训斥。
时苓连忙起身去拉架。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之前的目中无人都哪去了?嗯?!害她一次还不够,现在还不放过她?!”
歇斯底里的时烬面对毫无动作的萧栖寒也没了单方面殴打的兴趣,只是压着他一字一句的控诉时苓自己都没听说过的罪行。
“时凌为什么要改名你不清楚吗?”
“当年时苓差点死了你不知道吗?”
“当年萧家做的那些破事你敢说你完全不知晓?”
“当初就该让你冻死在雪地里对吗?”
萧栖寒的沉默似乎也代表了默认。
时苓感觉心里莫名空了一块,此刻正呼呼往里灌着冷风,连带着血液似乎也变的冰凉起来。
时苓捏捏麻的指尖,抬腿上前接着拉着她哥劝架。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哥就这么把萧栖寒交代在这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尽三寸不烂之舌,才让时烬起身。
时苓拿出手机要打o,时烬直接把她手机抽走,“这小子不至于这两下子就死了,你再管他我就真把他打进医院。”
话毕,拎起时苓就往他来时的方向走。
萧栖寒从地上坐起,并没有站起身,低垂的脑袋让时苓看不到他的伤势与神情。
时烬强硬的将时苓拉走塞进车里一气呵成。
结果他直接将车开往机场。
“不是,哥,你,为什么!”
“那小子太危险,你绝对不能靠近他。”
“可是他救了我很多次!”
“你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长记性是不是!你就没想过是因为他才会有那些破事?他就是个灾星!”
“他不是!在怎样他也帮了我两年,教了我两年的数学!”
“你为什么不听话!他教了你两年数学,你觉得他人好,可这对于他是难事吗?凭借他的智商,恐怕说过目不忘都是谦辞吧?只不过是几道数学题就把你魂都勾走了!”
“你怎么知道他和我在一块的……”
时烬气不打一处来:“怎么知道的?我上哪儿知道去?如果不是这次我来接你回家,你又准备瞒我多久?”
不知想起什么,时烬不屑的冷笑一声:“还敢讥讽我用人不忠?毫无作为?天大的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