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后果就是无法正常清醒。
清晨,库丘林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翻身越过睡得四仰八叉的迪卢木多,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到其他屋门都在紧闭,就知道大家都在熟睡。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埋怨着,向着玄关走去。
同时,睡眼惺忪的时生,也朦朦胧胧听到敲门声,借着些许窗外的微光窸窸窣窣的穿上衣服。拉开卧室门时,看到了摇摇晃晃、散着酒气的库丘林,一手捂嘴打着哈欠,一手摸索着楼梯护栏正在下楼,也紧随其后走向玄关。
拉开大门,看到一个面色不善的三勾玉正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准备继续捶门。
“三长老有令,宇智波时生立刻跟我去觐见。”三勾玉桀骜的看着眼前,不屑的说着。
正当他准备转身回去复命,忽然感觉一股巨力从肩膀传来。还没等反应过来,已被一只大手按住脑袋抵在了墙上。
“少爷,我越来越喜欢这种一击抓头的感觉了……”库丘林呲着一口白牙,对着时生笑道,仿佛手里剧烈挣扎的三勾玉如同一只蚂蚁一样。
“你再挣扎,我会让你后悔的……”转头一脸威严的看着这个无礼的三勾玉。“话说我可没见过你,难道不知道见到队长级的要行礼吗?还有时生现在是代大长老的少君身份了,你不应该问安吗?”
“放开我,我可是三长老的人,别怪我一刀削了你的脏手……”
还未等说完,“轰”的一声,被土遁加固的地面也轰出一个小坑,坑中心的是那个昏迷不醒三勾玉的脑袋……
“所以艾斯德斯说的对啊!你们太弱了,让我们提不起一点兴致。少爷,要我集结人手去一趟那个什么三长老那里吗?”库丘林阴恻恻的笑着。
“收起你那反派笑容吧,太恶心了!我先去一趟刹那长老那边,稍后再去拜访蓬长老吧!”时生大抵昨晚听刹那长老说了这位蓬长老的事情,也了解他对于木叶的谄媚表现,但是想法打到自己身上就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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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个茶杯重重的砸到地上,摔成粉碎。
“那个混蛋清早给你下马威,让你拜见他!这是欺负到老夫身上了,族里谁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含义!老夫这就陪你去……”脾气火爆的刹那长老听到时生告状,一气之下将自己心爱的茶具摔个粉碎,也顾不得平时告诫时生的“饮茶要平和心”训导了。
“您消消气!”时生上前拍着后背,宽慰着。“库丘林跟我去,其他人就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呗,不外乎就是让我把俘虏交给村子,那就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老夫去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刹那长老还是气不过。
“这样,您和我一起去。先看我的表现,然后您再表态,可以吧?”时生笑着说道。
听着时生的话,缓过劲来的刹那长老肉疼的看着玉碎的茶杯。
“刹那长老,这次岩忍过来赎人,我叫他们赔一套茶具给您,别肉疼了。我也知道您不像其他长老那么有钱,平时族里生活困难的孤儿都是您偷偷塞钱给家属们的……”
时生看着这个家徒四壁的长老家,素净的摆设不是因为志向高洁,而是因为没有多余的钱用来装饰。已经毛边的藤椅,摆动起来也是吱吱呀呀。由于没有子嗣,老两口平时饮食更是粗茶淡饭,没有过多奢侈。平素的荤菜,也是时生从菊下楼带来的。至于佣人,其实就是火门和次郎父子了,根本没有一丝架子可言。
吸了吸鼻子,时生转头擦了擦眼泪。
“刹那长老,如果可以,您就搬到养老院住着吧!那边人也多,也需要管理,毕竟爷爷现在还有菊下楼和磨坊。”
“好了,不说这些,我们先去那个混蛋家中。”说着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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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生搀扶着刹那长老慢慢悠悠的来到一座大宅前,三米高的石砌高墙无一丝杂草攀沿;高大的木门上面挂了多道大漆,简直光可鉴人;门口站着几名忍者也是魁梧异常。
“去通传一下,就说刹那长老及其忍界行走人——宇智波时生上门拜访。”时生大大方方走到一个目不斜视的忍者面前。
那名忍者点点头,转身向内走去。其他几人也没有请几人让到门内的意思。
不多时,一阵急促脚步传来,一个管家模样的忍者出现:“不好意思,三位久等了。我家主人请几位大厅饮茶。”说着半弓着身子,请几人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