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她想知道如果他是徒弟了,这样浓烈的爱有可能也分一些给她吗?
她的父母去世的早。
刚刚和聂父她没好意思说自己做生意赚的钱是前些年投机倒把赚的,她确实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本事,怕聂父会嫌她。
“我愿意,但是我很笨,没有拿得出手的本事,我怕你嫌我笨。”谭攸宁支支吾吾道。
聂父见她答应下来,面上多了些轻松:“不会,你很有天分。”
谭攸宁闻言立马磕了个头喊了声:“师父!”
聂父笑着应了,聂母也很高兴。
只有坐在院子里的聂江澜几乎想要流泪,他的父亲几乎将他死后他的生活都铺了路,她还是怕他一个人过不好。
上辈子的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舍下父母义无反顾的跟一个女人离开,八年不曾回去看一眼啊!
聂江澜的心像刀子在搅,悔恨、愧疚种种情绪交织着,笼罩着他。
江南的月色很美,朦胧的月色下给院子撒下了柔和的光。
得上天怜悯重活一世,他一定要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陪在父母身边。
晚上。
聂父聂母送走了谭攸宁,聂江澜也缓过来了,面上瞧不出一点刚难过的痕迹。
他抱着聂父的手撒娇。
“爸,我想跟你睡,好久没有跟你睡过了,你给我拍拍背。”
聂父笑着打趣:“多大人了还要拍拍背才睡得着啊?都是大男人了。”
聂江澜不服气回嘴道:“不是你说的,多大了都是你们的娃吗,怎么现在又不承认了嫌弃我了啊?”
聂母笑着轻轻掐了掐聂江澜的脸颊:“不嫌不嫌,多大都给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