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国律令,私养暗卫若被现。
可是杀头的大罪。
澹台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是否早已料到景国如今的局面,还是,未雨绸缪
安顿好暗月。
姝华收好玉牌同赵忍冬一同出了屋子。
朝堂之事姝华向来不过问。
但也知道赵忍冬和澹台肆走得近。
眼下澹台肆还未回京,温大人又受了伤。
暗卫营的事情,只能同赵忍冬商议。
“赵大人,你即刻随我去宸王府,找到皇兄说的那条密道。”
“公主,还是带上些人吧,这暗卫营的位置万一在城外呢?”
“这”
赵忍冬说的也不无道理。
目前这密道通往城外还是城内,也无从知晓。
不过既然澹台肆放心将玉牌交给她。
那地方必定是安全的。
“大人放心,皇兄既让暗月将玉牌交给我,说明那地方不会有危险。”
她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才道:“暗卫营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不想以后有人拿这件事污蔑皇兄。”
人言可畏。
眼下乱世这暗卫营是救命的利器。
可将来平了乱,也没有了战争。
难保不会有人将暗卫营一事重新提起,再将一个一个的恶名往澹台肆身上安。
澹台肆在民间那些无稽的流言他自然也是听说过的。
虽说没有什么实质的伤害,但也足够烦人。
“公主说的是,那属下这就随您前去。”
明日还有一场恶战要打。
早些将这些人招进来,就多了几分胜算。
两人用最短时间换好行装。
摸黑进了澹台肆说的那条密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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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脉靡靡,中心摇摇哈哈哈!走啊!都走啊!”
深宫中,不知从何处传来这句歌谣。
唱的人将心中巨大的悲伤寄在歌谣上。
唱一句,又疯魔似的大笑起来。
昏睡在地板上的温愿宁手指动了动。
慢慢睁开眼睛。
耳边不断传来有人歌唱的声音。
如泣如诉。
是谁?